“恩,姐姐贤明,看来锦妃在宫里获咎的人真很多,连黑衣人也帮着姐姐了。”蕊婕妤亦是非常隔心。
吕医师听了,严厉的说道:“娘娘千万不成,蹲着本就压迫腹中胎儿,久蹲更会致负气血不畅。下官这就开些固胎的方剂,娘娘克日最好卧床歇息,实在沉闷可下床稍稍走动。如若再动了胎气,怕是胎儿会不好。”
映雪见局势严峻,忙去请了太后和皇上过来。
早晨,天子一向陪着柔荑,讲些笑话给她听,但是柔荑内心念着罐子之事,恐怕又不了了之,整小我都心不在焉。
太后一进门就奔到内殿,看到柔荑神采尚好,这才感觉放心了一些。待吕医师禀告完,太后气的直接摔了杯子,怒道:“一次又一次,一个孩子都不放过。来人,去查,必然要查个明白。”
“好了,我的身子我晓得。”柔荑一听皎月又要长篇大论,感觉头都大了。
皎月仓猝道:“昨个主子找东西,蹲在地上好久。”
待谷云拿起东西进到内殿,翻开一看,几人俱是一惊。黑布里报着两根断裂的木桩,双妃拿起细心一看,不由的怒上心头,木桩的中间竟是被人狠狠砍掉大半,只留着细细的一丝连接。
“恩。”蕊婕妤点头拥戴着。俄然,蕊婕妤似是发明了甚么,说道:“姐姐,你看,这是甚么?”
两人合计了一番,便决定第二日凌晨去请皇上和锦妃一起来,好打个锦妃措手不及。
“无妨事,多歇息歇息便是了。双儿身子没事便好,只是双儿内心定然愤恚万分,不可,明个我还是要去看看她。”柔荑便说便想着双妃气恼的模样,怕她一时打动,在进了锦妃的骗局。
双妃内心感觉送东西来的人定是柔荑之人,内心也感觉格外高兴。
“恩,”太后挥了挥手道:“你且起来吧,此次之事哀家暂不罚你,你就戴罪建功,保柔妃和孩子顺利,如果有甚么不测,哀家再一起算。皇上你说呢?”
当晚,双妃歇息了一整日,烧已经退了,谷云喂着喝了些稀饭,双妃感觉精力好了很多,便问道:“本日有谁来过?”
蕊婕妤扶着双妃也从速出来,两人四下张望亦是无人,蕊婕妤担忧道:“姐姐,但是有人要对你倒霉?我们速去禀明皇上。”
到了琉璃宫,看到柔荑的面色,吕医师大呼不好,忙走上前去,顾不得搭上丝巾,赶紧诊起脉来,只见吕医师面色愈来愈沉重,敏捷的抽出几根针,对皎月说:“快,扶好娘娘,切莫让她乱动。”
映雪一听,内心惊了一下,忙也跟着劝道:“主子,皎月说得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您因为看双妃而有恙,奴婢想双妃娘娘内心会更加难过。主子就在家好好歇息,奴婢和映雪会经常去看双妃娘娘。”
过了半晌,吕医师见柔荑缓缓醒来,沉重的说道:“娘娘,此次您是中毒了。依下官之意,此胎娘娘如果持续留着,只怕对娘娘的身子是极大的毁伤。”
而此时的柔荑,正在床上来回翻滚,小腹的刺痛让柔荑第一次感觉这个孩子似要离她而去,皎月一边帮柔荑擦汗,一边不住的掉眼泪,只等着映雪去叫吕医师过来。
柔荑见映雪也如此劝本身,又抚了抚肚子,无法道:“好吧。”
“看来是我之前太多软弱,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此次大难无事,定要更加了偿。”双妃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