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我晓得了。”锦昭容似是要站起,复又坐了下去。内心策画着此时夜深,不便大肆鼓噪,且等明早,有好戏看。
整晚,锦昭容思来想去,想着如何把事情放大最大,好至柔妃不得翻身,竟不能入眠。第二日凌晨,锦昭容建议了低烧,躺在床上起不来,直到傍晚,这才好了些,便向柔妃帐子走去,走到帐门口,皎月仍然守在那边,锦昭容说道:“柔妃这么久都未病愈,mm甚是顾虑,本日家父送来驱寒良药,mm便带来给姐姐。”说完便要出来。
光芒俄然变亮,柔荑缓缓展开眼睛,看到锦昭容,气味微小的说:“mm如何来了,姐姐伤寒未愈,且莫感染给你。”
“药凉了可就没用了,本宫这就端出来,服侍姐姐起床。”锦昭容极力保持着驯良。
“姐姐,方才皎月出言不逊,mm见姐姐身子不爽,想来得空管束,便替姐姐管束,姐姐不会怪我吧?”锦昭容似真似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