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见尔玺急了,这才收住情感,擦擦眼泪道:“尔玺不急,额娘是欢畅的,额娘和映额娘看到尔玺这么大了,高兴的。”
现在的后宫乃是蓉妃和凝脂共同协理后宫,蓉妃眼看淑妃已倒,本身成了宫中位份最高之人,登上后位指日可待,可恰好凝脂也被封了妃,又扶养着嫡子尔玺,实在是成了蓉妃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日,映婕妤在琉璃宫跟凝脂一起绣尔玺的小衣服,坐了半晌,终究绣好了,映婕妤高兴的站起来,谁知面前一黑,便要倒下去,皎月眼疾手快扶住了映婕妤,半晌,映婕妤才缓过来,凝脂担忧的说道:“mm这是如何了?皎月,去叫太医来瞧瞧。”
直到早晨,凝脂耳边还是反复回想着映婕妤的话:想想尔玺,想想尔玺。一夜不能安枕,第二日,凝脂终究下定决计,叫来吕太医,要了一包药。
凝脂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何尝不明白,皇上亦是这么说,但是看到皎月现在只能装疯卖傻的度日,姐姐感觉也够了,毕竟皎月从小和姐姐一起长大。皎月虽是害了姐姐,可现在姐姐不还是好好的,也多亏了皎月,姐姐才气把淑妃拉上马。”
映婕妤听着凝脂的感慨,俄然问道:“姐姐,皇上是你对的人吗?”
冬梅带着尔玺去了偏殿,映婕妤蹲在凝脂中间,拉着凝脂的手说:“姐姐,为何你一向不肯奉告mm,mm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