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出去将奶妈拖了出去,其他几个奶妈相互看了一眼,头埋的更低了。映婕妤说道:“暗害皇嗣,其罪当诛,你们可想清楚了,如果下次皇上来,尔玺还是不会走路,不会说话, 别怪本宫不客气。想想你们在家嗷嗷待哺的孩子,本宫信赖你们晓得该如何做。”
统统人都到了,只见映婕妤抱着尔玺对着地上的奶妈道:“你可知错?”
看着淑妃暴露体贴的模样,映婕妤只赞叹淑妃的演技就是高。然后回道:“臣妾正想跟娘娘说,臣妾急仓促的赶到阿哥所,谁知正看到一奶妈对尔玺举止卤莽,惹得尔玺非常难受。臣妾一气之下便把那奶妈赶了出去,请娘娘务必谅解臣妾,如果这奶妈还在阿哥所,不知尔玺还要悄悄受多少苦。”说完映婕妤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
“恩,承诺说的也是,明日本宫就先去阿哥所一趟,把这件事查清楚。”映婕妤说道。
“这还不明白吗?谁怕本身的孩子成不了嫡子,全部后宫也就只要她一个了吧?”谷云不屑的说道。
看映婕妤如此哀痛,淑妃也不便再说甚么,便说道:“罢了罢了,一个奴婢,去了也就去了。但这后宫还是本宫在管,今后此事还是应禀了本宫再做定夺,婕妤你说呢?”
“娘娘说的极是,请娘娘惩罚。”映婕妤面上未暴露一丝不耐烦。
映婕妤游移道:“应是不会吧?本宫常常去,看她们照顾的都非常殷勤,都是亲热的抱着尔玺。”
临走,又回过甚来讲道:“有一句话本宫再次警告你们:这后宫深不成测,不是你们或是谁想节制便能节制的,切莫淹死了本身和家人,成了别人的垫脚石,你们好自为之。”
“蓉妃文文弱弱,也会如此吗?”映婕妤有些不肯定。
“奴婢只是怕阿哥磕碰,才未放阿哥下来,婕妤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奶妈小声嘟囔着。
去完阿哥所,映婕妤直接来到月华宫,对淑妃道:“淑妃娘娘,臣妾是来请罪的。”
巴掌狠狠的拍了下去,一掌又一掌,不一会儿, 奶妈的嘴角便排泄了血,这回奶妈才收起不恭,不断的告饶。见其别人脸上已暴露些许惧色,映婕妤才让奴婢停了手,巡查一圈,然后说道:“别觉得你做的活动本宫不晓得,你觉得如此限定着尔玺,不准他走,不叫他说话便能够了,妄图。”
淑妃一向偃旗息鼓,原是正在忙着找各种偏方受孕,而蓉妃刚从月子中出来,中间也是以尔坤为重,以是尔玺和映婕妤度过了几个月的舒坦日子。但好日子总不会悠长。
“你啊,就会哄本宫高兴。但是你说,会是谁把手伸向了阿哥所?”淑妃问道。
“这蓉妃竟有如此大本领?本宫倒是小瞧了她。看来此后另有一场恶仗要打。”淑妃闭上眼,靠在椅子上,似是有些怠倦的说道。
听到映婕妤这么说,怡承诺就未在劝止。
“是,臣妾谨遵娘娘教诲。”映婕妤回道。
映婕妤点点头道:“是啊,奶妈说尔玺还小,怕他磕着碰到,关照的可紧了。”
淑妃似有想到尔玺的环境,问道:“起来吧,尔玺现在如何?无甚大碍吧?”
“猖獗,本宫也是你能群情的,给本宫掌嘴。”映婕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