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顾熙年,当然也已经得知了宫里最新传播出来的动静。想到三皇子此时悲惨的处境,顾熙年打从心底里抖擞出笑意来。
没想到,太子明天俄然会冒出如许一番话来......
顾熙年却没有是以小觑了三皇子:“等气头一过沉着下来,他必定会想明白。”不过,就算想明白也是无济于事。圣心已定,三皇子就番一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究竟。等候他的,是分开都城远赴番地度过余生的运气。
一双颀长的胳膊从身后环住了他,和顺低语:“你终究大仇得报了。”
伉俪两个正窃保私语,房门忽的被敲响了。门外响起全福的声音:“公子爷,太子殿下来了。”
皇上看了奏折以后,坐在龙塌上久久不语,神采沉凝。
第二天,有几位重量级的大臣一起上了奏折,奏请皇上赐甘肃或山西等地给三皇子做番地。这几分奏折,被递到了病中的皇上手里。
彼苍不负故意人,他终究胜利了!
奏折上面的话固然非常隐晦委宛,可说的也不无事理。如果真的选了如许的番地,以三皇子的为人道情,将来再生出异心兴风作浪也是有能够的。为了朝廷的稳定,番地理应远一些。
顾熙年仿佛早推测太子会来,半点不感觉惊奇,挑了挑眉应道:“请殿下先去书房里略坐半晌,我顿时就来。”
有这么一个夺目又忠心的部属,他就该满足了,真的不该期望更多了......
顾熙年不甚在乎的淡淡一笑:“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宿世皇上半年以内就驾崩,绝对少不了三皇子和郑贵妃的‘功绩’。这一世会如何样,就很难说了。这些事临时不去管。太子即位已经是迟早的事情,再等几年也没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