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做?”江含嫣浑身有力,说话停顿间大声喘气着,“如果你的父亲被一个你冲犯不起的人杀了,你和你的母亲入宫为奴,受人凌辱还要屈辱地活着,你会如何做?”
提起这很多年固执的恨意,江含嫣略有些回神,她看到薇宁后一怔,哑着声道:“你如何来了?好笑,我如许一个罪臣之女,卑弱轻贱的人竟然还会有人来看我……真是让人不测!”
大家都知宫里的谢常侍是她的寄父,可现在谢常侍也不再管她,几日前她终究盼来了寄父,觉得他是来援救她分开这里,哪知他却只是来此办事,同刘司正交代了差事便回了宫,至始至终没看到桑嬷嬷正严词管束着她。满腔恨和怨在那一刻仿佛凝固,只觉此生有望,不如死了算了。
“我是不晓得,莫非你便晓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