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来归西伯宇,避危拚弃旧王冠。自从梦入飞能後,八百馀年享奠安。
子牙至朝门上马,父王升殿,当殿封姜子牙为右灵生丞相,姜子牙叩拜谢恩,如此姜子牙就在我大周为官。
三日转眼即逝,父王沐浴整衣。命武吉为武德将军,领队解缆,背面家将抬着好几箱聘礼,浩浩大荡地前去蟠溪礼聘姜子牙。
父王扶起姜子牙,道:“孤设鸾舆,本是为先生,必定乘坐,不负素心。”子牙再三不敢,推阻数次,决不敢坐,乱了尊卑之序。
“武吉,三今后再去蟠溪,可否见得子牙先生?”日子无趣,孤顺道戏弄一番武吉。
孤当时只当是些金银玉器,觉得姜子牙是个贪财的贤者,现在算来除金银外礼盒中另有一贴,上书“机会已至,子牙出山”八字,而那字恰是姜子牙师尊——元始天尊这老贼所书。
散宜生见姜子牙果断不从,乃对父霸道:“贤者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可将大王清闲马请乘,主公乘舆。”
父王皱眉道:“如果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诚也。”如此又谦让数番,最后才定了父王乘舆,子牙乘马。
南宫适一听不能回家,只能同一在这里吃住,当即言道:“溪钓叟,恐是浮名。主公未知实在,而以隆礼迎请,倘言过实在,不白费主公一片朴拙,为愚鄙夫所弄。依臣鄙意,主公亦不必如此操心,待臣明日自去请来。如果才副其名,主公再以隆礼加上未晚;如果徒有浮名,可叱而不消,又何必主公斋宿而后请见哉?”若依了南宫适,他也就不消吃三天的素了。作为甲士,他向来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日啖鲜肉三百斤。
而这期间,孤瞥见散宜生在暗中叮咛府中小厮做些事,孤略一掐算便算出,他是命小厮将西岐出贤者的动静传遍西岐,为三今后父王迎贤者造势。
父王不让孤去,孤也只好偷偷前去。“尔等照看好武吉先生,我四周看看。”
“我西岐城民,且先在城中等待,以免惊扰贤者,待孤迎来贤者,我等一同受其教养。”
因为散宜肇事前泄漏了父王礼聘贤者的动静,大街上人满为患,扶老携幼比比皆是,手里都焚着香,要同父王一起驱逐贤者。
“众卿不必回府,且在殿廷斋宿三日,三今后与孤同去迎请大贤。”父王此举乃是怕大臣中有人忍不住吃荤,特别是南宫适这等武将,安设在七间殿上则便利羁系多了,求贤之心更诚。
父霸道:“久仰高超,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衹聆教诲,实昌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蓦地转头,见是父王,忙弃竿一旁,俯伏叩地,拜曰:“小民不知驾临,有失迎候,望贤王恕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