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晓蓦地皱眉,心底躁怒而震惊。
“是障眼法罢了――”
若他本日实在没能复苏得过来,中了继晓的阴招,真再将他一剑砍死了,看他找谁说理去!
继晓微掀薄唇,缓缓吐出四个字来。
这一刻,即将如愿的继晓几近没法粉饰内心的镇静,他看着祝又樘――阿谁他眼中最后一块绊脚石,似笑非笑隧道:“古有卧冰求鲤,割股救母,更何况殿下向来仁孝,眼下表孝道之机便在面前,想来殿下应也不会推让吧……”
祝又樘在旁听的表情庞大。
昭丰帝身形略显不稳地回身,抽出了绣龙腾祥云图屏风旁悬着的尚方剑。
而此时,忽有木鱼敲击之声响起。
“嗒――嗒――嗒……”
刘福也许晓得用量,但他生那老东西的气也拉不下脸去问,深思着那么小的药丸,一次吃六粒也未几,且还是个吉利数,可谁知吃罢就昏畴昔了!
继晓神采倏然大变。
祝又樘神情凝重。
“父皇――”
清羽带人硬闯出去,浑身皆被扑灭成了火团,痛苦不已地挣扎起来。
这火势虽逼真却过分蹊跷,而继晓不成能有机遇在殿内提早动此手脚,以是只能有障眼法一个解释――
发觉到儿子的视野,昭丰帝一眼瞪了畴昔。
“好主张……”
昭丰帝语气冷但是迟缓,眼神从始至终没有分给太子半寸,他只看着国师,双目有些非常的板滞无神:“依国师之见,朕的病如何才气好得起来……朕不想死……”
四目相接,少年微微皱眉,再次提示道:“父皇,您该醒一醒了。”
他看向昭丰帝,缓缓开口。
“殿下!”
他早就认识到了,深受大臣恭敬百姓钦慕的太子恐怕才是他最大的威胁,眼下恰借天子之手将其撤除,以绝后患!
他听到有侍卫和寺人赶了过来,却被滔天火势反对在外。
少年人看着他,倒是安静未语。
“嫡亲之人……”
“够了,给朕开口。”
而面前这无用的天子,究竟有多么巴望长生,他自也是晓得的,若非如此,这些年来他也不能一步步走到最后……
公然――
至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