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张峦,问道:“张监生既对此事的来龙去脉如此清楚,不知手中可有证据?”
阿荔去取碗筷的间隙,张敬向祝又樘问道:“朱公子此时为何会来湖州?但是随家人一同前来探亲?”
“小人先前在衙门任主薄之职时,已经暗中将齐铭数次倒卖赈灾粮资的数量拟成了账册。别的,另有从本地富商乡绅手中捐献而来的财物,终究有多少落入了齐铭等人之手,我也皆事无大小地记实在册——”
如果如此的话,相较于上一世,还真是有增无减的劳累啊。
一旁的幕僚先生也站起家拿见鬼普通的目光打量张峦。
“好,人证物证俱有了。定国公世子信中所言果然不假,张监生不但学富五车,风格端方,行事更是谨慎机灵。”吴怀敏满眼赏识地看着张峦。
张敬庞大地笑着点头。
不问得清楚些,万一有哀鸿混出去滋扰大人可如何是好?
或是说,忧国忧民的太子殿下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禁止这场暴动?
“大人过奖了。”
这便是说,他本日进府衙,是有人看在眼中的。
人很快就被带了过来。
“此次若能一举肃除这些赃官贪吏,张监生当居首功。”吴怀敏看着张峦说道:“张监生且先将手中的账簿交予本官,本官这便命人前去查对。”
可这到底是别人的家事,他即便感觉不当,却也不好多说甚么。
“最迟只需五六日。”
为了湖州百姓,更加了他本身。
张敬非常吃惊。
押送赈灾粮的步队先行,钦差沿途颠末各州府驿站,必作逗留,刘健只比赈灾步队迟了五六日,已算赶得急的了。
张眉寿一顿饭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想来是个不受宠的庶子,被嫡母磋磨刁难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