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骇的是,竟然有很多人拥戴他的话,还与之躺在一起,组团等死!
甚么环境?
“你们上去那么久,云雾寺里究竟出甚么事情了!”
一匹骡子冲出了县衙后门。
“这到底如何回事!”哀鸿们焦急地问。
这番话在哀鸿中惊起了千层浪。
……
有人激愤不已:“既然是天下乌鸦普通黑,我们也没甚么活路了,不如抖擞一搏,将这些狗官全杀洁净!”
又有人瘫在石块旁,一脸听天由命地说道:“当真反正都得死的话,倒不如在这山下安安稳稳的等死,全当小仙子是来美意超渡我们的便是了——打打杀杀的,实在太累了,少造些孽,来世投个好胎吧。”
那名被叫做老郭的大汉一脚踩在一名男人的肩膀上,弯身抽出他腰间的蓝布条,冲着人群大声隧道:“乡亲们,这些腰间挂着蓝布条的人,皆是吴怀敏派来假传谎言,决计调拨我们的特工!玄一大师已经圆寂了,是为净一所害,亦是吴怀敏的主使!——这统统,净一那老奸贼都已经悉数招认了!”
瞧瞧他把这些蠢货都给惯成甚么样了!
这下反倒让那些哀鸿们茫然起来:“你们……”
“……”
人群中虽仍模糊有一两句质疑声,却都被淹没无声。
“你们是甚么人!”又有几名男人站出来,只是余下的话还没来得及多说,俄然被从祝又樘身后冲出来的那名大汉一拳砸在了脸上!
他们受吴怀敏之命,扮作哀鸿,趁乱围杀各县县令与县衙内知情之人。可就在方才,他们刚找到柳黄县县令邱怀志,那赶骡子的人也拿刀凑了上来,一脸凶险地奸笑着说他的刀快,让他来!
“怪不得那些狗官如此有恃无恐,本来背后有吴知府这个大背景!”
又有那些腰间绑着蓝布条的人被绑着押到人前,他们个个低着头,连一句为本身辩白的话都没有。
“他娘的!他底子不是我们的人!”
邱掌柜一脚狠狠将那人踹开,咬咬牙,道:“话已至此,你们爱信不信!我邱某也不欠你们甚么!既然这么想死,且杀出来就是了!”
眼下,县衙的大门已经被生生撞开。
他浑身是伤,嗓子也哑了,他图得甚么!
他们纷繁握紧手中兵器。
老郭虽在哀鸿中多少有些声望,可单凭他一人之言尚且没法服众。
本觉得都是本身人,只是变态了一些,可谁知那人拉了邱怀志便跑!
手里拿着刀的男人咬牙切齿隧道。
俄然这么出错真的好吗?
他们久等不到山上的动静传下来,便频频派人上山刺探动静,可派去的人要么昏死在那些侍从部下,要么便被挡了返来。
一群哀鸿追了出去。
“即便是中邪,那也是小仙子神通高深!”
他固然仁义,却也是有脾气的!
老九等人难掩心下震惊。
可出乎哀鸿料想的是,这县衙里底子没有甚么存粮,吃食更是寥寥,穷的叮当响!
很多灾黎看着他的背影,神情庞大空中面相觑,一时都有些拿不定主张。
真要被气死了!
这小仙子究竟是甚么来源?又使了甚么诡异的招数?
“你真是中邪了!”
“……”
“滚!”邱掌柜黑着脸打断,带着人大步冲出了人群。
可他们的力量总归是纤细的,能做的只是迟延。
听到鸣镝箭响,邱掌柜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神情奋发地自语道。
去往云雾寺的那些人迟迟不见返来,他们内心本来就挺没底……
端赖着那些鼓动者激着他们往前冲。
“就是他们的人,拦住了我们上山的路!”一名男人站出来指着祝又樘身后的侍从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