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锦衣卫也有做善事的时候啊。
他这那里是洗脱臭名,清楚是镀金啊……
此事不比方才张彦被告不孝,于张家属人而言,最坏的成果也只是遭到些怒斥罢了。
程然寂然道:“张氏族人,你们为一己之私,以名声相挟,歪曲被告张峦一门,实乃失德大过——现下本相已白,你们可认错知错?”
张峦和张敬再次朝着程然见礼。
族人们此时已无颜面再去辩白,皆跪下认错。
最后,定国公府竟也来了人——
苍斌神采如常:“那是五城兵马司的活儿,多管甚么闲事。”
此时此地提出出籍的要求,有大错在先的张家属人那里另有不依从的事理?
可大靖官员重私德,若真收了好处,反倒不敢这般明目张胆。
但张峦一门保住了名声,便是大幸了。
柳一清也赶了过来,他有举人功名在身,所言天然也极有压服力。
张家属人个个神采丢脸地低着头,算是默许了。
“我前些日子传闻,他十二岁便中了秀才……现在正筹办乡试呢。”徐婉兮说着,目露嫌弃地看向身边的徐永宁。
程然拿起手中除族文书:“既如此,这满纸不实之言的除族文书便属无效。别的,你们须向被告世人当堂赔罪。”
代替定国公世子出面的是定国公府的大管家。
他是那种不识大抵的人嘛?
别说是张家属人,即便是他,也是非准不成的,不然公开里百姓们不晓得要如何戳他的脊梁骨呢。
“大人贤明!”
同是十二岁,兄长竟一事无成。
曲祭酒洋洋洒洒地夸奖了一通,哪怕说到最后已是口干舌燥,却还在持续。
程然也是这会子才明白了张峦的真正企图。
柳一清退去以后,有衙役禀道:“大人,国子监曲祭酒来了。”
“府尹大人,下官敢为张峦之品德德行作保。张峦为人操行端方,恭敬师长,和睦同窗……”
经此一事,别品德好这件事,岂不是要传得人尽皆知了?
族人们听得神采变了又变。
张峦深深叩首下去。
“草民另有诉求,望大人能够成全——”
张峦想来想去,终究也只能以本身的品德魅力过于刁悍作为终究的解释。
再者道,他作为读书人也是要颜面的好不好。
本来……他们这般力证族人有错,为得不止是出恶气,竟另有着别的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