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祖父和父亲可有甚么设法?”
定国公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定国公世子便点头道:“倒是没有,莫非兮儿有甚么设法吗?”
看了一瞬,倒是惭愧地咬了咬牙。
“不知祖父和父亲可听闻本日宴真县主,在清平馆肇事的动静了?”徐婉兮问道。
而此时,定国公世子循着谢迁的视野,已瞧见了站在廊下的女儿,当下唯有招了手,笑着道:“兮儿,快来见过谢御史。”
谢迁朝着定国公世子揖了一礼,遂回身拜别。
徐婉兮看着他。
“那你说这些,但是想帮张家女人?”定国公世子又问道。
“兮儿来了,坐吧。”定国公捋了捋胡子,显是表情不错。
想到对方那张嘴皮子,徐婉兮不由暗道一声——物尽其用,莫过于此。
她在此等父亲出来,听到脚步声,下认识地看畴昔,可谓是理所该当,这般闪躲,反倒显得心中有鬼——她堂堂定国公府二女人,何时这般地上不得台面了?
小厮应下,躬身对谢迁做了“请”的手势。
似发觉到她的目光,谢迁下认识地望了过来。
她带着莲姑走近,朝着谢迁福了一福。
谁让她有蓁蓁这个到处超卓的手帕交呢,天然是近朱者赤了。
“宴真这般放肆放肆,此番所为,必会传入皇上耳中——那先前她伤了婧儿,又嫁祸她兄长之事,此时如果上奏给皇上,不恰是个好机会吗?”徐婉兮语气当真地说道。
为何有一种被笑话了的感受?
她乃至还怕蓁蓁分歧意,故而才没有提早同蓁蓁说出本身的设法,可父亲竟在这里胡乱测度!
没有证据,便去皇上面前讨说法,总归不是明智之举,反倒有损世家风采。
此时,定国公世子招来了贴身小厮:“徐才,送谢大人。”
当然,她更加懂事了倒是真的。
旋即又道:“那您还用心气我。”
“既是要断厥后路,如此才是分身之策。”定国公世子道。
她为何要躲开?
这般一来,宁贵妃单单想靠着说软话来替宴真摆脱,可就没有那么简朴了。
徐婉兮气得偏过了脸去。
定国公先点了头:“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自是一早便有耳闻了。”
“哦?”定国公世子笑了笑,道:“去厅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