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无所获吗?”
章拂回过甚,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可这么做,对他又有何好处?
此蛊每月发作一次,发作之前,蛊虫会游移至右腕下一寸——但为防被发觉非常,她方才并未去决计留意对方的右腕。
“认得,往前在姑苏时,他便住在我们宋家大院后的巷子里——”房掌柜似想到了甚么旧事,点头又笑了笑,却未再多言。
一行人上了马车,朝着回城的路而去。
只见房掌柜微微皱眉,看着殿前一名香客,眼神中很有几分惊惑之感。
留给他找到真龙之子的时候,已是未几了。
章拂抬手见礼。
章拂一起来至方丈室外,抬手重叩了房门。
内监想了想,答道:“太子以此向皇长进言,应早日调派钦差前去泰安州,提早分散泰山四周数镇百姓,以减少百姓伤亡……”
为首的和尚顿足,朝着张眉寿等人双手合十,行了佛礼。
不过瞬息间,面上赤色已是俱退,盗汗如雨砸在手边。
一行人走着,将出大永昌寺之时,几名和尚从寺外走了出去,很有几分风尘仆仆之感。
若单单只为此,未免过分笨拙了些——且到时未曾灵验,必还会惹得皇上不悦。
……
但现在大姐已经立室,与大姐夫相敬如宾,一派敦睦,这些旧事她也偶然去深挖。
他向来办事得力的弟子,在这件事上表示的仿佛没有那么得力了……
只是……
“如此说来,皇上俄然游移泰山祭奠之事,竟是因太子说梦见了甚么神仙预警,泰山会有地动?”
且她先前有几分狐疑的是,大姐口中的那位削发人,也许便是此人。
他本来觉得,对方会藏身于湖州受灾后幸存人等当中,可数年来一一排查,竟无涓滴收成。
“蓁蓁,你认得方才那位师父?”寺门外,宋氏低声随口问道。
想到这里,宁贵妃眼中尽是讽刺的笑意。
总之此人不是个甚么好东西,暮年家里是开医馆的,因沽名钓誉,为了见效快,不吝给病人下重药——
到底,继晓宿世便有过以蛊节制门下弟子的手腕。
斋饭晚间自也有,只是到底在城外,归去的太晚,怕是不便利。
且不说天家无父子,单论一个幼年受尽了痛苦的太子,心中不恨皇上便罢了,那里还能有甚么父子之情。
“这不是……姓冯的吗?他如何来都城了?”
——太子是成心要让皇上完整背上胡涂荒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