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首要的是,你若去了都城,便能经常尝到你将来二嫂的技术了……”
“表妹,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一旁的宋福瑜看了他一眼,笑道:“合着你就是被人这么拐走的?”
“你可知我父靠克日来是碰到了甚么难事吗?”
宋福琪正模糊后怕时,忽觉肩膀上一沉,紧接着就是父亲的嚎啕大哭声在耳边响起。
但自个儿说罢,视野又恍惚了起来。
“表哥问吧。”
宋福瑾想陪父亲吃点儿,却被骂了归去:“你身子不好瞎跟着吃甚么酒,转头长不高可别怪我这个当爹的!”
却因满眼泪水,声音沙哑而显得没了甚么威慑力。
这才低声问道:“父亲,您是不是有甚么苦衷啊……不如跟儿子说说?”
说话间,抽出了被儿子扶着的手臂,踉跄着走了几步。
而包管不说出去的宋福琪,次日一早,就找到了张眉寿。
有题目,找表妹,绝没错。
……
宋聚转头瞪他一眼:“老子欢畅!”
宋福瑾张了张嘴,本欲就此作答,可到底还是先点了点头。
饭后,宋福琪扶着自家父亲回静芝院,路上忍不住感喟道:“常日里也未曾见您这般贪酒的,今个儿这是如何了……”
兄弟三人转而提及其他事情,背影垂垂远去。
宋福瑾听得讶然:“……”
宋福瑾不解地看着他。
宋福瑜也道:“没错,待三弟考虑清楚了,再同父亲说也不迟。”
哦,他晓得了……说得必然是太子殿下吧?
而剩下的大半坛子,则全进了宋聚的肚子里。
母亲这边儿他倒是不担忧,到底母亲夙来是支撑他读书的。
宋福琪惊诧半晌,才回过神来拿衣袖给父亲擦泪。
只是……这景象如何叫人感觉怪怪地?
“这里没有旁人,不丢人,您就趴儿子身上好好哭一哭吧。”
箐mm的好,可多着呢。
他也模糊能认识到,父亲待他确是有些偏疼的,不比对两个哥哥那般峻厉。
……
“父亲……您如何哭了?”
“我就是欢畅……”
或许是该好好想一想,起码该同母亲筹议筹议。
他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才悄悄拍了拍父亲的后背。
张眉寿刚用罢早食,正筹算去宋锦娘那边,见得宋福琪过来,就将人请去了外堂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