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
韩恕嘴角更是压不住,嘴里低咳了声:“别胡说。”
见韩恕冷眼扫来,明显不将太医的话放在心上,翻开被子就想起家,季三通忙改口,“长公主刚才也说了,让部属看着您,不准您下床。”
……
“传旨回京,让礼部拟旨,封谢于归为永安公主,从本日起便是朕之义妹,回宫以后便祭先祖,昭告天下。”
韦郎原深知行刺圣驾是极刑,连累九族,得知骆家余孽全数被擒以后,他几近没甚么抵当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刑部手中是有骆家属谱作为参照,毫不成能会讹夺骆家主支一脉的人,而骆家旁系未被问斩的也早就已经流徙出了都城,那几个余孽是如何活下来的,又如何能有本事打通了韦郎原乃至抓住他儿子威胁进了皇陵驻军?
韩恕还记得之前在绝壁上时,阿谁骆家余孽叫骆章叔父。
谢于归晃神了半晌赶紧坐起家来,伸手探了下他额间以后才松了口气,“你昨夜高热不退,太医来了好几次,如何样,还难受吗?”
之前见到他时,他身上带着冷意尚不发觉,现在脸上笼着一层病容,表面更加深切清楚很多,比之醒时眼神灼灼庞大深沉,他睡着时倒显得暖和有害,模糊还能见到几分少年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