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心疼,小姑子也灵巧懂事,余氏过的格外舒心,也就将谢于归当作了亲mm疼。
“你哪来的脸来问我要银子?”
“不这么扔出去,难不成还叫人抬出去?”
顾临月神采瞬变:“你胡说甚么,我大哥还在北漠……”
谢于归挑眉看她:“我拿银子是侯爷同意的,让我买几个丫环归去,至于你说的东西,我是大房长媳,不管着大房的钱莫非还交给你不成?”
余氏张张嘴:“你就这么把她扔出去了,万一她胡说八道……”
“另有你,你说说你是如何想的,要不是顾临月欺负到了家门口,你是不是还筹算忍着?那鹿予楼那么大的事情,你竟敢瞒着我们?”
“我……”
“看他有没有脸奉告你,他没用我谢于归半钱银子!”
阿来作势拳头一挥就吓住了顾临月,伸手干脆利落的拧着她胳膊将人拖了出去,直接一脚踹出了谢家大门。
事情如果闹大,就算最后廓清,二人“私会”还是不免会不清不楚,伤了两人名声。
她没想到谢于归竟然真把顾三给扔了出去,并且还半丝都不给显安侯府留脸面,她不由有些奇特的看了谢于归一眼。
“再说她刚才跑来我们谢家的门口抓谢家人的奸时可曾想过结果,她踩着我与谢家的脸面,恨不得将我毁的洁净,我莫非还要让着她不成?”
“那就等他返来再问。”
“你大哥昨儿个去跟人吃酒,席间刚好有陈家的人。”
阿来上前去拖顾临月,顾临月天然不依,嘴里大声嚷嚷叫骂。
余氏本就是武将家的女儿,性子直率忍不得气,当晓得顾临月干得那混账事情,知伸谢于归差点被毁了名节时,立即领着人就筹算去顾家。
林诤的娘舅是行商之人,经常在边疆行走。
谢于归懒得再理顾临月,挽着余氏朝里走。
只还没来得及,谢于归就先返来了。
“你当都城是甚么处所,有甚么动静是能真瞒得住的?”
谢于归低哼了声,“她胡说八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闹大了丢的也是他们顾家的脸。”
余氏只当谢于归是被欺负惨了才会如此,便忘了说教,只皱眉低骂出声。
谢二夫人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与谢二爷琴瑟调和更是心疼后代,从不给儿媳妇找茬子,余氏入门不久就将二房库房的钥匙给了她。
顾临月神采通红:“你胡说八道!”
“嫂嫂看我做甚么?”谢于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