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州神采还是丢脸,声音却和缓了几分:“顾延的事情若跟你无关,父亲不会难堪你们。”
“那顾延狼心狗肺不堪为良配,也是他负于归在前,以后如果有需求用到我们的时候随时来寻我等就是,有我们在,毫不会叫人冤枉了于归。”
刘夫人他们天然不会拦着。
“顾延是顾延,你是你,你不必为他错误歉疚。”
谢于归心头感觉她这侄女公然最是懂人眼色,面上倒是垂着眼。
顾延做的事情叫人恶心,顾谦也是受害之人,要真叫顾延的事情做成了。
顾谦低声道:“多谢刘夫人谅解。”
顾谦明显是显安侯之子,却只能瞧着堂兄占着世子之位,本身当个平常公子哥,出息官位都得本身去博,他莫非就没有半点设法?
顾宏庆是显安侯,那世子倒是侄子不是儿子,他能甘心?
顾谦眼睛泛红,低声道:“感谢谢伯父。”
安阳郡主瞧见他们一副可惜模样,撇撇嘴说道:“有甚么好可惜的,顾家这档子事情早就闹了不止一次了,就算没有此次,他们为着那爵位迟早也得掐起来。”
谢景州原是恨极了顾家人,可也晓得此事和顾谦无关,并且本日若非顾谦,他们怕是还底子就不晓得顾延做的这些事情,也不成能将人抓个正着。
谢景州点点头抱着谢于归上了马车,顾谦才扭头对着谢柏宗道:“谢伯父,对不起。”
钱夫人低叹了声:“这顾家老二瞧着倒是个好的,只是可惜了……”
世人转头时,就见谢于归闭着眼晕倒在谢景州怀里。
他原是对顾家迁怒,可此事对着顾谦时也多了些好感。
谢柏宗对着世人施礼道:“本日之事多谢诸位,等此事告终以后,我佳耦二人必当携女亲身登门伸谢,我先归去看看小女。”
“方才多谢郡主和诸位夫人护着我女儿,只本日之事诸位既是人证,以后怕还会劳烦诸位。”
谢柏宗快步走了畴昔,急声叫了两声,见谢于归毫无反应,便立即:“快带嬿嬿回府!”
谢于归见有父兄出头,并且顾延和翁清宁也被带走,她这个受害者也该有所表示,她直接双眼一闭就朝后倒了下去。
谢于归无处容身,顾谦这个“勾引”大嫂的人一辈子也就全毁了。
谢于归和顾家的婚事必定是完了,虽是义绝,可谢家和顾家必另有一场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