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惯性抬腿,却不想身材俄然落空重心,高大身形与怀中软玉一同蓦地倒下,在着地之前,他左掌拍地蓦地调转调转,右手紧抱怀中少女。
有人这般摧辱于姐姐,木易天然不甘逞强,“你这登徒荡子!休逃!”
大家皆道苏家二公子风骚俶傥玉树临风,文韬武略,未及而立之年,当今圣上却早有对其封王之意,赞他是西楚青年才俊之首,亦不为过。
“只是,不知夫人芳名,岳父府邸那边,可否奉告于为夫?”苏幕遮语气驯良,且两人姿式含混至极,不知情者见状定会将二人当作两心相悦的有恋人。
“啪!”
“咻!”
“咻!”
倏尔。
“夫人连活力都如此都雅,叫为夫如何舍得滚?”苏幕遮笑的非常受用,“不过,若夫人再不断手,你欲寻之人,恐此生再无机遇晤到。”
“木易,穷寇莫追。”西江月话音未落,轻功已臻于化境的两人,早已消逝不见。
“大家都言,女民气海底针。”苏幕遮看着指尖银针,似绘有落英繁华的面庞之上,眉眼还是含笑,“美人初度相见便送幕遮三针,莫不是早已钟情于幕遮?”
“公子好技艺。”西江月笑容轻视,抬眸望向头顶佛像,“公子不是畏敬神灵吗?”
他高大身形微俯,将那五官温如暖玉的面庞紧贴于西江月面前。
饶是西江月这般见多识广之人,劈面前场景,亦是要赞一声好内力。
无趣!?
男人雍容笑意带着倦懒怠倦之色,凉薄唇角,乌紫血液缓缓排泄。
这男人,好生厚颜无耻!
“滚!”看着面前凉薄唇瓣不竭逼近的男人,西江月眸光更加冷冽。
男人身形微动,广大袍袖下,苗条指尖于身前翻转回环之间,便见他手中莫名多了三枚银针。
明显是他对方才少女口中那无趣老男人五字,甚为介怀!
“锵!”
便见苏幕遮拂袖而来,于滂湃雨幕中腾空而行,衣袂翩翩,如同漂渺谪仙,来临于世;雨柱似风拂珠帘普通,还未近他衣袍半丈,便已倾斜避开。
“嘘!”苏幕遮左手苗条食指放于唇边,右手广大手掌已先一步紧紧握住西江月纤细手腕,“美人勿怕。”
若非论苏幕遮方才言行,仅那身雍容气度,便已令平常女子春情暗许。
“愿以心相许!”
“内弟,好剑法!”苏幕遮见状,含笑侧身而立,左手广大袍袖轻抬兜转,方才刺来的雨珠便似碎石沉于大海,毫无波澜。
“如此,幕遮与美人……”苏幕遮含笑,一手重拂怀中少女暗香墨发,“既然幕遮已与夫人儿互换定情信物,且方才已有肌肤之亲,下月初六便是黄道谷旦,幕遮定会带冰人上门提亲。”
木易手中短剑出窍,携剑身雨珠横扫而起,钢钉普通直直刺向苏幕遮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