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齐邵柏吃痛,尖叫一声。
齐邵柏闻言,双目近乎充血,“木姓小儿!你欺人太过!”
方才被木易削下衣服的人赶紧跪地告饶,“木先生饶命!木先生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横当作岭侧成峰,远近凹凸各分歧。”此诗与面前所见,竟有几分类似之处。
少年看着身边几近光亮的诸多身材,似是意犹未尽,大声道:“不识庐山真脸孔,只缘身在此山中。”
不待世人反应过来,率先冲出的齐邵柏,已被木易手中灌入内力如同戒尺普通的软剑重重敲中拿剑之手。
齐邵柏长剑刺来之时,木易不避不躲,手中秋水软剑蓦地出窍。
“锵!”
“你……”齐邵柏面色已近猪肝,一时竟不知是应先提起裤子,还是提剑刺向面前少年。
齐邵柏跟从执剑力道,又向前行了两步超出那傲慢少年。
木易言罢,手中软剑重重落在齐邵柏脸上,瞬时,又是一道渗血紫痕。
“听听听……听懂了!”齐邵柏那里还敢再横,早已吓得涕泪纵横,尿遁不止。
窗外热浪袭来,拂过被木易灌了内力的剑刃之上,刹时便有水珠固结。
“我……”齐邵柏手提裤子,将束带顺手于腰间系了活结后才昂首环顾四周,只见他额上青筋暴起,眸中肝火熊熊。
世人闻言刹时觉悟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