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有所不知,玄月十七,便是家父六十寿诞。某此次外出游学返来,走得仓猝,还将来得及给家父筹办礼品,若能向吴兄讨得一壶此等佳酿,进呈家父,郭某将感激不尽,还望吴兄成全!”说着,郭玦再次深深的朝吴金浩鞠上了一躬。
在烛火的晖映下,顷刻间,全部房间都覆盖在一片黄灿灿的金色当中。
吴金浩只感受喉头有些发干,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我靠,富二代啊!旋即又忍不住吐槽:一瓶酒就能换这么多金子,另有两块玉石?他M的,明天早晨老子岂不是一顿酒,吃了好几千万?
明天兑换的七瓶杂粮烧,最后只剩下了两瓶没开过封,其他另有两个小半瓶,加起来也不到一瓶了。照明天早晨阿谁喝法,这一点酒,还真不敷关云长一小我喝。
吴金浩恍然地点了点头,刚才他另有些迷惑呢,他记得汗青上幽州刺史还是幽州牧来着,仿佛是汉室宗亲刘虞,现在却俄然蹦出个幽州刺史之子,并且还姓郭。听关羽这么一说,吴金浩顿时恍然了。
吴金浩两眼放光,镇静地想到,他仿佛找到了一条发财致富的好门路!
郭玦笑着朝吴金浩抱了抱拳,说道:“本来是吴公子,郭某不请自来,打搅之处,还请公子包涵。”说着又瞧了一眼桌上的杂粮烧,说道:“想必这便是店家口中所说的十里飘香酒吧?”
说着,郭玦从背上取过行囊,打了开来,拿出两块三寸见方的碧绿美玉,以及十块马蹄金金饼,一起放到了桌上。
“甚么公子,请他过来吧,出的价如果能让我对劲的话,卖给他一壶也没题目。”吴金浩瞧着店家说道。
不过幸亏,明天早晨三人都喝大了,到现在吴金浩太阳穴还疼着呢。是以,吴金浩只是让馆肆的店家筹办了几碗醒酒汤,又做了几样小菜,送进了房间。
“是吴某不好,忘了提示公子,此酒酒劲非常强大,第一次喝,须得小口慢酌,渐渐咀嚼,方能品出酒香。”吴金浩仓猝解释道,又给郭玦倒了一杯。
郭玦附和地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所言甚是。”说着,又小口的咀嚼了一下,果不其然,这一次,他感受不再那么辛辣,酒香酒味也全都品了出来,咽下以后,仍然唇齿留香,舌下生津,回味悠长,酒香不断。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头戴纶巾,穿戴一身青衫,腰上帮着装潢有碧玉的宝贵腰带,上面还佩挂着一块乳红色的玉佩,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叮当作响。
关云长家道并不算太差,但也向来没有一下子就见到过这么多金子,不由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讨得?考,不想给钱啊?吴金浩楞了一下,一个动机还未转完,却听郭玦又说道:“此等佳酿,郭某自知,代价何止千万钱。郭某不敢白要吴兄如此美酒,愿以上等美玉两方,马蹄金十饼,调换此美酒,还望吴兄不幸郭某拳拳孝心,割爱成全。”
嘴上说着舍不得喝了,但郭玦手上却没有任何游移,拿起茶杯放到嘴边便倒进了嘴里。他是第一次喝这么烈,度数这么高的酒,入口便感受一阵刺辣,咽了下去,顿时感受一股热力从喉头流进了肚里。
吴金浩微微点了点头,那公子走进门来,扫视了世人一眼,朝吴金浩拱手施礼说道:“诸位有礼了,某乃幽州刺史之子,太原郭玦郭子明,今看望家父,路过于此,闻酒香而至,打搅之处,还请诸位公子包涵。”
“幽州刺史现为太原郭勋。”关羽低声对吴金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