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辞去幼虎将军之职,于兰陵聆听圣御,等待吾皇讯断,刀斧加身亦无牢骚!”
僚属不明其意,桓月听到武幼虎的名字,有些慌乱的出声问道:“父亲,幼虎将军为何请罪?是犯下错误了吗?”
帝都,桓知儒议事归家。可贵闲暇,坐于天井喝茶,小女儿桓月奉养一旁。
……
罪臣突遭死士刺杀,决死斗争。折损乡卒百余人,得以保全残躯。
武牧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阵气恼,此前派出二子武安国,让他去兰陵与武隆之子联络,没想到仅见过一次以后,再也找不到其人。现在又做出如此莽撞之事,真叫人头疼不已。
武牧听桓知儒提起武傲霜,心中不免郁郁。趁机半真半假的冷哼一声道:“兵者大凶,武幼虎擅自出兵,其罪难逃。还请吾皇严惩,以警军中诸将。”
桓知儒明白这名僚属的意义,摆手制止了欲拜别的桓月。说道:“无妨,府中商讨,想必不是大事!”
见众臣不语,文帝冷哼一声道:“诸位帝国肱股,为何杜口不言?”
吾皇威加海内,洞察诸天。罪臣自知铸成大错,故无颜蒙吾皇恩德。
“罪臣武幼虎呈于君前:
苏桐听部属来禀,幼虎将军有奏章呈上,欲通过郡守府送往帝都。
送信暗卫回道:“确有其事,将军肝火难平,擅自出兵。小人此行所呈奏章,为将军请罪一书!”
他立马召来送信之人扣问:“幼虎将军身为武职,仿佛不该通过郡守府呈上奏章吧?”
苍龙城早就晓得,若通过兰陵郡守府呈递请罪一书,郡守苏桐必定会问起古柳庄一事。
文帝让众臣传阅武幼虎请罪一书,众臣阅完,全都闭口不言。
尚书房,太尉武牧、太宰桓知儒、御史大夫郭怀、尚书令王朗、廷尉、宗正等大臻重臣齐聚。
议事被武牧打断,众臣再次堕入沉默。
经俘获死士招认,其出自衡阳王麾下天鉴山。
说到这里,武牧虎目泛泪:“老臣身材不适,还请吾皇恩准老臣辞职!”
苏桐心机飞转,的确,这武幼虎职位有些难堪啊!想到近段时候让他焦头烂额的事,他又问道:“古柳庄一事,果然是幼虎将军所为吗?”
送信暗卫闻言,拿出荀彧早就筹办好的说辞道:“回大人,我家将军虽是武职,但没有详细统属。故没法通过军驿呈奏!”
此人志大才疏,被囚禁王府今后,仍然不知收敛,上蹿下跳。被人当作棋子而不自知,如何能够派出死士去招惹武幼虎。
武白虽是武职,但这职位有些难堪。文帝加封他为幼虎将军,却没有提起统兵之事,也没有言明军职归属。
府眷不议朝事,这是端方。看着桓月如此,桓知儒心机一动,没有指责她。反而心平气和的说道:“不必担忧,些许小错!”
召来府役,命府役将武幼虎奏章送往帝都。苏桐不由得哼起小调,哪怕天翻地覆,本官无忧便可。
十余年前,天鉴山孽障刺杀吾父母双亲,本日又欲夺罪臣性命。
送走暗卫后,苏桐只感受浑身一轻。多日惶惑不安,终究能够跳出了。
文帝见太尉武牧悲切难以便宜,明白其丧女之痛。便说道:“太尉帝国之基,切勿保重身材!”
不一会,苏桐蓦地一惊。俄然想起数月前,伏牛山有自称苍龙城的一股山贼权势。武幼虎亦是扎根伏牛山,这此中……
故苍龙城送出奏章,只能通过兰陵郡守府呈上。
一念至此,苏桐笑意盈盈的说道:“我兰陵防务,还要仰仗幼虎将军守望互助。呈递奏章之事,本官立马派驿卒送出。请转告幼虎将军,如有闲暇,无妨来府中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