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见过公主,看公主的模样,是不是又肇事了?”
晨光微露,昨夜那两个丫环领着一个寺人来到了祖庙殿前。寺人年约四旬,面白不必,圆滚滚的身材明示着他在宫中的职位不低。只听他气喘吁吁的说:“公主,你可让老奴好找!请速速同老奴回宫换衣洗漱,别迟误了给太皇太后存候的吉时。”
萧宝儿是个直肠子,内心底子藏不住话,面对杨公公的诘责倒是有口难言。她瞪了杨公公一眼,“公公这话问的,你是主子,还是我的主子?”
萧淳见她那么辛苦,干脆来开院门,“公主但是有甚么物件儿落在了飞花殿?”
宣泽走后,杨公公忍不住问:“公主为何要对青老虎扯谎,莫不是青老虎奉告了公主冷宫的事儿?”
门外守着的侍卫被萧宝儿风风火火的行动吓了一跳,这里但是除了祖庙以外的另一个禁地,常日鲜少有人会来,今儿产生甚么事了?不等他们有所反应,朱红色的院门从里往外拉开了一条缝。
淳王爷是甚么人?只要太皇太后活着一日,淳王爷就是这宫中的活死人。先前杨公公就因这事儿而顾虑,现在更是骑虎难下,只得掐头去尾的说,“公主,淳王爷是当明天子的叔叔,先帝的季子。”
萧宝儿入迷的盯着甬道绝顶,想找出那么一点点熟谙的感受,那处所囚禁了她五年,可惜她只记得院内的景色,完整不知院外是何模样。都怪她太信赖宣泽,只知要去别院保养,被其抱上龙辇当时帮衬着赖在他怀里哭诉。底子未曾重视别院位于宫中那边,更不晓得别院是否驰名字。
“回公主话,淳王爷居住在那儿。”
“公主,你既然晓得那儿是冷宫,就该晓得冷宫只许进不准出,没有太皇太后的答应,任何人都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