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捂了她的嘴,瞪她一眼道:“你还说!姐儿是主子,但是我们能说道的?”又悄悄拉了她到僻静处去小声道:“以往太太就是没事儿也要问几声的,这两日倒是一句不问,三姐儿来了就闭了眼装睡……”
柔荔眉头一皱,扬声道:“姐儿这是去那里?太太正病着呢,也不来服侍则个?”这三姐儿愈发不成样儿了,见天儿往外跑。幸而不在府里,如果在府里还不叫人鼓吹开了?
可长公主每日醒的比鸡还早,他在外头打打拳舞刀弄枪的,长公主不晓得也难啊,本来还想躺着尝尝看能不能睡个回笼觉的,想到他在外边就浑身不舒畅,恨不得起来拿戒尺冲着他的脸打个百八十个巴掌解气!
等玉姵磨磨蹭蹭回了院子,便叫眼尖的丫环瞧出不对来!她头发另有些湿漉漉的,衣裳也是半干的模样。没等她们上前问,丹青便主动解释道:“哎呀,我们姐儿本想给太太采花儿的,可跌进溪水里头了。”她也觉着这么解释站不住脚,可也晓得越描越黑的事理,当下不再多话了。
长公主看也不看他一眼笔挺往前走:“……”
玉姵斜她一眼:“哦,我是出去瞧瞧有甚么新奇的花朵好给母亲放在屋里,这一屋子病气也好去一去。倒是你,如何还好这般跟主子说话的?待我回了祖母去,打你五十大板!”
柔荔进了屋子,便把春分拉出来讲小话:“她也忒不成模样!我们太太如何待她的真但是明眼人都清楚的。她倒好,一副狼心狗……”
还给金珠打趣道:“姐儿若真想,那嫁到青州可不有群山秀水给你瞧?”
点心上了一道石花膏,因着是夏季里仿佛做不成整块的,便熬成黏稠平淡的乌黑泛红的石花膏子上头,滴上几滴子梅酱吃着解腻。味道没甚么特别的,不算多好吃,胜在比藕粉还稠些的质感加上清爽的味道,也是值得一用的。
大皇子忙点头道:“这怎可?男女大防……”
柔荔瑟缩一下,讷讷道:“我晓得了,晓得了还不成。”
她已经及笄了,再青涩也有凸有翘了,大皇子见了忙移开眼,把身上的僧衣脱下给她披着。玉姵瞄到了,又羞怯地低头笑,伸手便抓着大皇子骨节清楚的手。
国公爷见她出了门,内心一喜,虽说同住一院同住一府,他真有好些年未曾好都雅过她了!长公主肤色白净,身材高挑,本是盛气凌人的模样,却因着茹素又住在庙里便把头上的赤金金饰全换成了玉的,瞧着倒去了几分锋利棱角,变得和蔼温润了。
意姐儿就笑她:“等我去了青州便给你找个青州的,那你也算嫁到青州了!”惹得金珠脸都羞红了,直啐意姐儿拿她讽刺呢。
等用完了早膳,长公主便带着两个姐儿到四周逛逛消食。这皇觉山并不是很大,可倒是名山。山上有一股兰溪,远远走着便能闻声溪水汩汩流的声音,但是近看却找不着,原是溪水生在连缀的石头底下,偶尔得见一小段,等水流轻巧转个弯溅出点点水珠,又不见了踪迹,只往西面走清澈的溪水才气暴露庐山真脸孔来。
大皇子坐在溪边树下操琴,玉姵便在小溪里踏水,偶尔见到两条鱼便镇静地大呼,她又“不谨慎”颠仆在溪水里,把衣裳弄湿了,透暴露少女青涩的身材来。
穿越前看的言情小说桥段她都记取呢,这是要给本身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密意男副角,俗称,备胎。
玉姵哭道:“你叫我一个弱女子如许还是不是男人汉大丈夫!你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