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虎前锋吃了大亏,心中仇恨。他平时在黄风岭城中,作威作福,横行惯了,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八戒恨这些家伙虚假,手中九齿钉耙着地横扫,只听“哎呀、妈哟、喀嚓”声中,中耙的管城无不腿骨断折,倒地惨叫。
那丑汉翻翻白眼:“天蓬元帅?那里的元帅?瞧你手里拿个耙子,不是种地的是甚么?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竟然敢自称甚么元帅?胡吹大气!”
公然,那血尸走到半道,使了个障眼法,将衣服和人皮披在风月楼前的拴马石上,本身却钻进楼里,脱身而去。
方才那名秃顶大汉现出身影:“干甚么?你们干甚么?我可奉告你,风月楼前面有管城队长虎前锋罩着,你们惹不起。”
不过数息,数十名管城有一半躺在地上哼哼,另一半发一声喊,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将到近前,虎前锋发挥神通,化作一阵暴风,便要将陈袆挟裹而去。
小白龙冷冷道:“你急甚么?脱身了又怎地?一个小妖罢了。前次他将你掳了去,老妖不是不敢吃你吗?此次也一样。”
八戒点头道:“靠,甚么年代了,还玩这类老套的唬人戏法?”
八戒骂道:“我把你个孽畜,你不认得我?听好了,说出来吓死你……算了,台词背得费事。爷爷乃是天蓬元帅朱刚鬣是也!现在保唐僧西天取经。你早早的远避他方,让开通衢,休惊了我师父,饶你性命。若猖獗,钯举处,定不包涵!”
胡孙早有防备,照定陈袆身后虚影,一杖砸将下去,直有惊六合泣鬼神之势。
陈袆只觉耳畔风生,风沙迷眼,双脚离地,他骇然叫道:“悟空,拯救啊……”
胡孙怒喝一声:“措置你个头!狐假虎威,看杖!”
八戒一口老血喷将出来,点头道:“靠,本来是个井底之蛙,连俺老猪的名头都没传闻过。”
沙僧也火道:“难怪这报酬所欲为,肆无顾忌。二师兄,和这类人多说甚么?那虎前锋定是藏身在楼中。不如我们将这风月楼砸了,看他现不现身!
胡孙乍一看面前的血人,也愣了愣,锡杖一时没有落下去。
那虎前锋一声尖啸,忙不迭放开陈袆,身影急退,顺手拿起白龙马身上的行李。
胡孙挡在陈袆身前,白龙马护在身后,八戒沙僧手持兵器,对着冲过来的管城瞋目而视。
陈袆吓了一跳,靠,这不是三叔盗墓条记记录的枪弹库血尸嘛?他如何上这儿来了?
陈袆叹了口气:“门徒们,经验一下,也就是了。我们外来是客,莫要伤了性命。”
九环锡杖带着锋利风声,银光明灭,向虎前锋当头砸将下去。
“妖怪休走,吃俺老孙一杖!”
混乱中,陈袆看到那名小女孩,被秃顶大汉拖入风月楼中,女孩的尖叫传入耳中,直让他恨得牙痒痒。
八戒沙僧追到门口,对着石头一阵乱筑乱铲。拴马石被打得粉碎,却发明只是张人皮。
陈袆叫道:“八戒,须防他金蝉脱壳,使狡计脱身。”
领头丑汉看得逼真,跳入战团,拦在八戒沙僧面前:“你们是甚么人?竟敢擅动兵器伤我管城队员?”
这家伙瞪大眼睛,估计晓得短长,瞥见胡孙锡杖再次举起。俄然,他口中收回一阵“咯咯咯”怪叫,左手抡起,抠住自家的胸膛,往下一抓。“唿剌”的一声,竟然连衣服带人皮一起剥将下来。
“呼啦”一下子,满大街的人跑得干清干净。
说话间,八戒沙僧与和管城动上了手。这些人丁中高呼:“黄风大王,体恤百姓,隽誉远播!”手上却凶恶暴虐,毫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