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曹家一代不如一代,现在的曹睿,压不住世人,你看人间传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曹睿却拿其没法。”陈闲笑道,三家都攻讦了一个遍,末端笑道:“大士如此体贴南赡部洲王朝更迭之事,莫不是参与了争龙?倒是不晓得大士支撑的是谁?”
在紫竹林中坐下,和观音说了两句后,龙女捧着精美的茶点上来,观音请陈闲的饮用。
“香火那里比得上一国之气运,还以众生结下因果,久受不该的话,终会跌落神坛!”观音听得出陈闲的讽刺,但却无所谓,被讽刺的又不是她一个。
“帝君高论!”观音双手合十赞道,心中却在痛骂:尽说些没用的废话!心中骂过后,观音笑道:“那不知帝君感觉哪家较有胜算?”
不久,陈闲来到洛水边,正要下水,俄然被人拦下了。
观音笑笑,也不自夸自贬,举手道:“请!”
“帝君可成心参与这争龙之事?”观音问道。
又说了几句,陈闲便告别拜别,临行前,观音给了他一份请柬,邀他三月三,去灵鹫山大梵刹插手孟兰盆会。
“那东吴呢?”观音持续问道。
“不过有些奇特哦,你和普贤大士不是一个阵营的吗,为何他的古刹以蜀汉居多,东吴却没有几座?莫非你们阵营以内也有对抗?”陈闲问道。
“东吴偏安一隅,兵稀将寡,且派头小了些,国主只敢称王,没甚么机遇。”陈闲笑道。
“争龙之事,干系严峻,未免失利,被新朝视为异己清理,天然不能把宝压一方身上,总要留条退路才行!”观音笑道,又规复了之前崇高不成侵犯的模样。
“帝君能到贫僧紫竹林,那是竹林生光,何来打搅一说?帝君,请!”观音笑着说了一声后,挥出一到金虹,高出三万里海面,直铺至紫竹林前。
“这是要把我捆到她的阵营去吗?不过东吴,呵呵……”陈闲心中笑了下,道:“争龙这盘大棋,我还是做个旁观者后,不想变成棋子被人别的棋子厮杀掉。另有现在这军阀盘据,混战不休的环境不好吗?你看那些百姓,求神拜佛保安然,可比战役期间殷勤虔诚多了,你们香火那么畅旺,何必同一呢!”
“真是高瞻远瞩!”陈闲赞道,内心却说,你们真是想多了,不管是谁坐了天下,只要不是极度的儒、道门徒,都不成能对佛教下死手,你们八成是贪那王活力运,都舍不得罢休。
陈闲笑笑,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暗香透顶,全部元神都清爽非常,通体舒泰。
“近百多年来,未曾听得帝君动静,不知帝君在忙些甚么?”观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