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游记 > 第45章 三清观大圣留名 车迟国猴王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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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是五鼓三点,那国王设朝,堆积两班文武,四百朝官,但见绛纱灯火光亮,宝鼎香云叆叇。此时唐三藏醒来叫:“门徒门徒,伏侍我倒换关文去来。”行者与沙僧、八戒急起家,穿了衣服,侍立摆布道:“上告师父,这昏君信着那些羽士,兴道灭僧,恐言语不对,不肯倒换关文,我等护持师父,都进朝去也。”唐僧大喜,披了锦襕法衣。行者带了通关文牒,教悟净捧着钵盂,悟能拿了锡杖,将行囊马匹,交与智渊寺僧看管,径到五凤楼前,对黄门官作礼,报了姓名,言是东土大唐取经的和尚来此倒换关文,烦为转奏。那阁门大使,进朝俯伏金阶奏曰:“内里有四个和尚,说是东土大唐取经的,欲来倒换关文,现在五凤楼前候旨。”国王闻奏道:“这和尚没处寻死,却来这里寻死!那巡捕官员,如何不拿他解来?”中间闪过当驾的太师,启奏道:

那国霸道:“国师,朕未曾奉请,本日如何肯降?”老羽士云:“有一事奉告,故来也。那四个和尚是那国来的?”国霸道:“是东土大唐差去西天取经的,来此倒换关文。”那三羽士鼓掌大笑道:

毕竟不知如何除邪,且听下回分化。

孙行者高呼:“老邓!细心替我看那贪赃坏法之官,违逆不孝之子,多打死几个示众!”那雷更加振响起来。行者却又把铁棒望上一指,只见那:龙施号令,雨漫乾坤。势如银汉倾通途,疾似云流过海门。楼头声滴滴,窗外响潇潇。天上银河泻,街前白浪滔。淙淙如瓮捡,滚滚似盆浇。孤庄将漫屋,野岸欲平桥。端的桑田变沧海,顷刻陆岸滚波澜。神龙借此来互助,抬起长江望下浇。这场雨,自辰时下起,只下到中午前后,下得那车迟城,里里外外,水漫了街衢。那国王传旨道:“雨彀了!雨彀了!非常再多,又渰坏了禾苗,反为不美。”五凤楼下听事官策马冒雨来报:“圣僧,雨彀了。”行者闻言,将金箍棒往上又一指,只见顷刻间,雷收风息,雨散云收。国王满心欢乐,文武尽皆奖饰道:“好和尚!这恰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就是我国师求雨虽灵,若要晴,细雨儿还下半日,便不清爽。如何这和尚要晴就晴,瞬息间杲杲日出,万里就无云也?”

“棍子第二指,就要布云。”那推云孺子、布雾郎君道:“就布云!

那边是甚么圣水,你们吃的都是我一溺之尿!”那羽士闻得此言,拦住门,一齐动叉钯扫帚瓦块石头,没头没脸往内里乱打。

那羽士心中烦躁,仗宝剑,闭幕了头发,念着咒,烧了符,再一令牌打将下去,只见那南天门里,邓天君领着雷公电母到当空,迎着行者见礼。行者又将前项事说了一遍,道:“你们如何来的志诚!是何法旨?”天君道:“那羽士五雷法是个真的。他发了文书,烧了文檄,轰动玉帝,玉帝掷下旨意,径至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府下。我等奉旨前来,助雷电下雨。”行者道:“既如此,且都住了,同候老孙行事。”公然雷也不鸣,电也不灼。

我等被他蒙蔽了,只道是天尊降落,求些圣水金丹,进与陛下,希冀延寿长生;不期他遗些小便,哄瞒我等。我等各喝了一口,尝出滋味,正欲动手擒拿,他却走了。本日还在其间,正所谓朋友路儿窄也!”那国王闻言发怒,欲诛四众。孙大圣合掌开言,厉声高叫道:“陛下暂息雷霆之怒,容僧等启奏。”国霸道:“你冲撞了国师,国师之言,岂有差谬!”行者道:“他说我昨日到城外打杀他两个门徒,是谁知证?我等且屈认了,着两个和尚偿命,还放两个去取经。他又说我捽碎车辆,放了囚僧,此事亦无见证,料不该死,再着一个和尚领罪罢了。他说我毁了三清,闹了观宇,这又是栽害我也。”国霸道:“怎见栽害?”行者道:“我僧乃东土之人,乍来此处,街道尚且不通,如何夜里就知他观中之事?既遗下小便,就该当时抓住,却这迟早坐名害人。天下化名托姓的无穷,如何就说是我?望陛下回嗔详察。”那国王本来昏乱,被行者说了一遍,他就定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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