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能够性,陈江流的眼睛都开端放光了,也不管孙桃夭和吕白妮,跳着脚就往山坳里跑去。
陈江流为了找这观音禅院,已经闹心了好几天了。现在既然到了这里,管他是“观音禅院”还是“慈航道院”,他都要出来转转才行。
本来,刚才开门的不是同一个小道童啊!
陈江流赶紧整整衣冠,合十一礼:“这位施主,贫僧有礼了。贫僧乃是从东……东胜神洲而来,前去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
莫非是观音禅院?
小道童顿时皱起眉来:“不是。”说完,便将门给关上了。
孙桃夭和吕白妮劝了半天,硬是劝不动陈江流。未几时,院里传开了对话声,仿佛是小道童和他的师父。
敲了没几下,大门“吱呀”一声来了,一个绾着道髻的小道童从门缝中探出头来:“和尚,你找谁?”
“是个假和尚!带了两个老婆要在我们这儿过夜,被徒儿们撵出去了!”
“智儿,谋儿,是谁在拍门啊!”
陈江流顺着吕白妮手指之处看去,顿时喜上眉梢。
小道童道:“羽士穷,换不起,还不可吗!”
陈江流眸子一转,俄然笑着问银池道长:“道长,你看贫僧这件法衣如何?”
“哦。”小道童撇了撇嘴,“你这和尚听不懂人话?我是问你找谁,没问你是谁。”
那两个小道童见孙桃夭发怒,顿时吓得躲到了自家师父的身后,不敢说话了。
看着紧闭的大门,陈江流更加难了。他如何都没想到,观音禅院里会住有羽士,更没想到这小道童也不说请他出来坐坐,就这么把他给关在门外了!
他倒要看看,千年后的观音禅院里的人,要如何掠取他的法衣!
银池道长让两个徒儿去将饭菜端来。陈江流一看,只要几个野菜团子配着净水煮的白菜,实在粗陋得很。
听银池道长如此说,孙桃夭的肝火不由消了大半。细心打量着银池道长,发明他周身清气环绕,竟是个得道高人!
孙桃夭道:“师父,这‘观音禅院’我们也看过了,走吧!”
“慈航道院。”小道童更加不耐烦起来,“你罢休!我要关门了!”说着,就去掰陈江流抵门的手。
银池道长笑眯眯地转向陈江流:“圣僧到此,想来是要借宿的。只是贫道这道院中没甚么好东西,只要粗茶淡饭勉强充饥。如果圣僧不嫌弃的话,就请上座。”伸手请三人进院。
听到这里,孙桃夭不由怒了:“假和尚?两个老婆?说谁呢!”冲上前去,一脚将院门给踹开了。
这回必然是观音禅院了!
那山坳里,模糊暴露一座金色雕像来。细心看时,倒是有几分像是观音菩萨。
银池道长笑道:“贫道方才在茶馆内饮茶,闲来无事用茶叶卜了一卦,知有东方来的高朋路子此地,要往西天而去。略一猜想,便晓得了。”
孙桃夭见状,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带得吕白妮也跟着捂嘴笑。陈江流又气又恼,怒喝道:“笑甚么笑!不准笑!”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以后孙桃夭和吕白妮笑得更欢了。陈江流气恼得耳朵根都红了,忿忿地回身持续拍门。
“不可!”陈江流的倔劲儿又上来了,“我得出来住一宿才行!”说着,持续打门。
“观音禅院!观音禅院!”陈江流顿时乐得像个孩子似的直鼓掌跳脚,“我们到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拍门。
这一下,孙桃夭和吕白妮笑得更加肆无顾忌了。
陈江流又问道:“那这里不是观音禅院,又是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