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了,你接着讲故事吧。”
“有人就有江湖,有神仙天然也就有斗法。修仙弃情绝欲,但一旦仙成却又是五蕴极盛。天上天下,人神妖邪概莫能外。”
“不美意义,为师口误了。”
“呵呵,可惜这件事终究还是让天篷元帅做成了。本来的星斗因为四散杂知,整片银河亦是涣散无光。但当他敛辰成团,收星成河,终究亿万星斗齐聚一处的时候,那光芒便辉耀了全部天界。”
“有两个启事。”
“哦,就是说要收猪八戒了。”
“有关太白金星的事情。”
“你不也常常偷吃我的东西么。”
“辨别在那边呢?”
“有甚么不公道的,你都说了玉帝对嫦娥觊觎已久。玉帝必定恼羞成怒了,因而公报私仇。”
“晓得啊,我早就想说了,徒弟讲的和西纪行里的不大一样。”
“里第十九回‘云栈洞悟空收八戒,浮图山玄奘受心经’中,猪八戒的诗里提到过,仿佛是按律当处决。最后是太白金星讨情才改成重责二千锤,贬下尘寰。”
“没错。收了猪八戒,我想有些事情,就能弄清楚了。不,还要等收了沙僧,才气完整明白。”
“一是统统的神仙都感觉天篷元帅此番作为应有大功劳,该赏。阿谁婚约不过是早定之事,不算犒赏。但是该如何犒赏呢?天篷已是元帅,掌管着银河,部下亦有十万天兵。莫非要封王封圣?天庭权势格式已定,再增一角,怕是会引发大乱,并且天篷的这个功劳看似气势恢弘,对他玉帝倒是没甚么好处,以是不能赏。但是再鸡肋的功劳他也是功劳,不能就这么忽视。”
“看来天庭也不过如此,尔虞我诈亦复如是。”
“我想应当不止,收了猪八戒,我们得开个会了。”
“你不感觉太白金星很风趣么?”
“那天然是玉帝给天篷元帅按了一个别人明知是假也不敢为其辨驳的罪名。”
“大闹天宫吧。”
“虽说玉帝是众仙之主,但这天上却也非他一人说了算。三十三天之上另有位道家之祖;昆仑另有位西王母。因着这些小事,竟然想将一名手握十万兵马的大元帅正法,而其他神仙竟然没有反对,只是一个太白金星相帮,这很难说的通。”
“因为我们到了高老庄了。”
“那你持续听下去。”
“有。”
“就是玉帝不赖帐又不找不到借口了?”
“收了那头猪再说。”;
“那是天然,我但是你徒弟,你的事理不都是我教的。”
“这就对了,只是醉酒调戏嫦娥然后被处以极刑。这公道么?”
“甚么会?”
“这个时候是不是会呈现一个大人物反对他们在一起?”
“因为这个故事有变数。”
“不是么?”
“他老是恰到好处地参与进一个个妙不成言的故事里去,但凡是又会常常被人忽视。”
“徒弟为甚么俄然要和我会商这个,还把悟空给支开。”
“太白金星如何了?”
“小沙弥,你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
“甚么启事?”
“削发人,只是削发,不是无情无欲的恶魔。只是削发人晓得适时而欲。若欲处无伤其他,欲如同无欲。若欲处有涉因果,则虽渺不沾惹。”
“那徒弟感觉是如何回事?”
“哈哈,我就说吧,终还是没有脱出阿谁窠臼。既然爱情暴光了,那接踵而至的就是各种反对与拆散了。”
“是么?”
“变数?”
“如许啊。但是徒弟啊,徒儿还是不明白,这和雅俗有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