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赋被个小孩烧得灰头土脸,现在这像个凡人的家伙都敢挑衅冲犯,真当他狐阿七大王好欺负么?
这边乱斗作一团,原地只剩下沙悟净孤零零一人,连白马都去欺负小妖了。
既然撕破脸,百昆雷荼筹算拽拽地回一句“爷爷的名字你也配喊”,可才说了个“爷”字,“嗖”地一声,就被吸进了葫芦。
银角早就防着呢,立即左手一抛:“捆!”
斜地里一把七星剑架来,金甲青年另一手托着一个羊脂玉净瓶,叫道:“孙悟空!”
南郭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金甲青年掩在身侧的手中鲜明倒扣着玉净瓶,“卑鄙!”贰心中暗骂,嘴巴却闭得紧紧的。
银角朝后飞出去,抬头颠仆在地,闷哼一声,咬牙不说话。
早在紫金葫芦呈现时,唐荃就等着看好戏,此时忍不住幸灾乐祸:“哈!”
一旁的百昆雷荼巴不得两边斗得越短长越好,最好能将二人逼离仙界,他用心火上浇油道:“本来金兄银兄竟是太上老君高徒,失敬!看来本来我提的前提还是委曲二位了,不如如许,二位有甚么要求固然提,只要妖界能做到……”
八戒神采稳定,只是朝他掩在身侧的手看了一眼。
只见劈面一群奇形怪状的小妖环抱下,当中立着两个青年,一个着金甲,一个着银甲,想来就是金甲大王和银甲大王。
“好短长!”沙悟净望着那妖气、仙气异化的混战,咬咬牙解开腰带,叠吧叠吧衔在嘴里,举起降妖宝杖,闷头冲了上去。
“哎呀,平顶山着火了!”
银角疼得满头大汗,看向少年的眼神透着怨毒,断断续续道:“兜率宫……不会……放过你们……”
金甲青年架开南郭鸮和八戒,返身就驾风朝平顶山的老巢吃紧而去,银甲青年欲跟上,却被四人联手拦下,他诡异一笑,俄然朝金甲青年相反的方向驾风而走,四人一愣后毫不踌躇朝银甲青年追去。
悟空忍不住一擎金箍棒,大声道:“有本领来打一场,看看谁才是废料!”
“定是那红孩儿趁贤侄们不在放的火!”狐阿七顿脚。
俄然高山旋风起,来人刹时就被卷上半空,化作天涯一颗流星,消逝了。
“我可不会这类妖术。”八戒道。
五指倏张,一对寒光闪闪的爪刃鲜明其上!半臂长的刃面清楚映照出他眸中跳动的嗜血肝火。
因而便驾云朝平顶山而去,白衣青年紧随厥后。
金甲青年哼了一声,傲慢道:“耍着他们玩玩罢了,甚么妖王九子……不如来当我的坐骑,如果听话说不定还赏你两颗灵药尝尝。”
“九少!”
“天、蓬!”银甲青年咬牙。
“混蛋!”南郭鸮倒地痛骂。
“小娃娃反应挺快。”百忙中考不忘夸夸与他齐头并进的小个子少年。
银角正要对劲,俄然身材一僵,低头就见一截金箍棒透肩而出,同时一只覆着银甲的右手臂落在地上。
百昆雷荼伸手拦住大怒的南郭鸮,不怒反笑:“想要本少当坐骑?”
“闭嘴!”考甩去九环刀上的血珠,不耐烦地一脚踏住地上翻滚的血人,刀尖一挑,银角前胸甲胄回声而破,一个羊脂玉净瓶骨碌碌滚了出来。
唐荃躲在八戒身后,偷偷打量南郭鸮,一点也看不出曾接受过那么严峻的伤,妖怪的规复力公然惊人。
少年抿紧嘴,目光专注,直至银甲青年面前,才大喝一声:“还我徒弟!”金箍棒直奔紫金葫芦砸去!
狐阿七重重哼了一声,对劲地收起小芭蕉扇,不经意间看到远处冒起滚滚浓烟,瞧方向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