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罢,催人泪,断人肠,直叫人悲从心中起。
白骨夫人闻言面现一抹绝望之色,不过一闪即逝。
待吃食用罢,牛头带着鹤白分开了山洞,翻山越岭,几经周转,在一处山坳中按下了黑云,来到了一座洞府前。
好美……!鹤白神魂荡漾,未曾想这白骨精竟会如此仙颜,可惜就是再美,他也只能过过眼瘾,神魂荡漾荡漾了。
白骨夫人浅浅一笑,手掐指决,檀口微张,念念有词,曲指一弹,将一道黑芒打入骷髅头中,然后一摆手道,“去吧。”
鹤白闻言一怔。
只半晌的工夫,整只兔子便连根毛都不剩,全数被黑烟吞噬殆尽。
话落,洞府厚重的石门缓缓升起,现出一个幽深的山洞来。
“抽魂炼魄么?”白骨夫人眉宇间升起一抹悲惨,似是自言自语。
这对他来讲,这但是莫大的机遇,若能如此,岂不成以修炼功法,重回天庭,再做神仙!
厥后这位蜜斯得知后,心生打动,几次相处,虽言语未几,但墨客的蜜语甘言倒是打动了她的芳心,二情面投意合,私定毕生,并帮助落魄墨客读书。
“小的情愿。”鹤白哪敢说不肯意。
鹤白看着盆碗中的‘食品’,只感觉头晕目炫。
白骨夫人从玉床上站起家来,手持一把金玉折扇,竟翩翩起舞,唱起了戏文来。
戏文中唱的是,一名落魄墨客,家徒四壁,偶然中看到了一名大户人家的蜜斯,一见倾慕,因而整天等在大户门前,风雨无阻,只为看上这位蜜斯一眼。
这时,骷髅头眼眶中的绿芒逐步敞亮了起来。
这特么那里是酒菜,盆里盛的是被开肠破肚的野兽,血淋淋的,乃至另有尚在爬动的内脏,而碗里则是腥红的液体,不消说,这天然就是血了。
“夫人大恩大德,小的无觉得报,愿为夫人鞍前马后,为尽忠心。”鹤白道。
鹤白不敢游移,赶紧飘了畴昔,在玉台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座非常宽广的大殿,中心是一座祭台,四周立着八根雕镂精彩的玉柱,直抵大殿穹顶,在门口的正劈面,则立着一座玉石高台,上方是一座雕梁画栋,金碧光辉的楼亭,亭内一名身穿茶青宫装纱衣的貌美女人,正半坐半躺的倚在玉床之上。
只见洞府之上刻着三个大字,‘白骨洞’。
“跟在我身后,不要四周乱看,以你的状况,谨慎迷了心智。”牛头说完便架起黑云,往洞中飞去,鹤白则紧随厥后。
“此次前来,所谓何事?”白骨夫人道。
蜜斯闻听喜信喜极而泣,遥盼状元郎把她娶,二人双宿双飞。
鹤白只感觉精力越来越畅旺,并饱满了起来。
此女年芳二十岁许,乌发高盘,头戴金银玉饰,生的是,月样容仪俏,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冰肌藏玉骨,体似燕藏柳。
鹤白跟着牛头来到一处山洞,只见洞中鬼火摇摆,白骨成堆,并有两名手持斧叉的妖怪在洞口站岗,一脸严厉。
“这还用教?”牛头道,“就连刚下生的婴孩都晓得要如何吃奶,这是本能。”
“小的只记得姓鹤,名白,其他却想不起来了。”鹤白留个心眼,不该说的,还是半字不要流露的好。
“你姓甚名谁,可还记得?”
“你可愿听本夫人讲一个故事?”她问。
鹤寒已经猜到了,这戏中的蜜斯,必定就是面前这位千年尸魔,白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