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太客气了,”鹤白仍然是一副谁欠他八百吊的模样,“我是客,怎可喧宾夺主,端方不能废。”
工夫不大,一名白衫青年被大汉带了上来,就在他见到胡妹的那一霎,满脸的镇静之色蓦地一变,再看向王座之上的金狨王时,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目光闪动不定,顿时汗如雨下。
“哦?”金狨惊奇的问道,“不知是何人?”
鹤白当然不会客气,虽说此物是下品天赋灵宝,但毕竟是天赋灵宝啊!
鹤白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果子,将其放回盘中,将端来的美酒推至一旁,倒是全无兴趣的模样。
未几时,那名短衫大汉去而复返,身后还十几名貌美的女子。
“来啊!”
他立决计识到,本身恐怕要大难临头了。
胡妹伸出食指从天灵向下一划,接着一扯,刺啦一声,一张蜥蜴皮硬生生的被扯了下来,蜥蜴妖当即一痛怪叫,死命的挣扎了起来。
鹤白在看到人堆中遍体鳞伤,目光板滞的小狐狸精,眸中当即闪过一扼杀意,但他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一挥手的洒下一片霞光。
鹤白欣喜的一笑,暗道小狐狸长大了,安抚了几句,随之看向金狨道,“金狨道友是不是该给鹤某一个解释。”
“鹤兄还请上座,”金狨有请道。
鹤白看向胡妹道,“既然金狨道友发话了,那就不必客气了。”
这时金狨开口道,“不知鹤兄此番前来有何见教?”
“此宝乃天赋灵宝勾魂铃,便为令妹压压惊吧,”金狨王反手一推,那小巧的六角铃推到鹤白的面前。
“哼!”金狨冷哼一声,随之看向鹤白,“是鄙人把守不严,鹤兄要如何措置,悉听尊便。”
须知,这二者之间的不同那但是大了去了。
“鹤某有一mm,乃是狐身,却被道友抓来当作鼎炉,此番前来,便是要人。”
金狨见此,也不再多劝,来到龙皮宝座坐下,鹤白这才落座。
比之白骨幡和雷光刃,不知要高出了几个层次来,不,是底子没有可比性,宝贝就算升到极限,也不过是后天灵宝,虽说能力不必然就比天赋灵宝差,但却不具有法例之力。
“鹤大哥!”她揉了揉了眼睛,一脸不成置信的冲动道,接着如无人之境似的扑到其怀中,心中的委曲刹时涌了出来,不过,泪花只是在眼眶中转了一圈便消逝不见。
鹤白点点头,收起一气棍,降下法身,在金狨满脸热忱的号召下,迈步向府内走去。
下一刻,众女子涣散的眸子顿时清了然几分,但一个个战战兢兢,显到手足无措,但却有一个例外。
众女妖见此无不惊惧,特别是曾对她出言调侃的那几位,更是发急不已。
不过胡妹并没有难堪她们,待消了气,便非常灵巧的站到鹤白的身后,不再言语。
胡妹如梦方醒,目光流转,随即看到了面含浅笑的鹤白。
这些女子皆有伤在身,一个个神采木然,眼神涣散,似是中了某种咒术普通。
而那名短衫大汉乃是金狨王的亲信,底子无需交代甚么,自是晓得分寸。
“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将本王的话当作耳旁风!”金狨怒道,“我来问你,本王命尔等不得滋扰各仙山,何胆敢不听!”
“大王。”一名短衫大汉上前一步躬身道。
金狨见此干笑一声,看了看手中所盛的灵酒,也没了兴趣,命众美姬退下,心中不知策画着甚么,氛围也一时堕入了尴境。
“这是天然,”金狨王面色顿时一片乌青,随之看向那名亲信,“是哪个将这位仙子绑来的,将其带上来,本王定要重重的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