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白手中的金箍棒并没有落下,而是被一只手抵住了。
敖荣挣扎着想要跳起来,但一股无形的力量却紧紧地压抑住了他,让他转动不得。
就如许结束吗?
这、这这这这,这也是唐玄奘搞的鬼吗?!敖荣用力挣扎,却还是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半点转动不得。
金箍棒就如许砸了下来,带着万钧的雷霆之势。风声吼怒,连氛围仿佛都被金箍棒压扁,一齐朝着敖烈与罗刹压了下来。
“心?”孙悟空哈哈大笑,“一只没有了心的猴子,去听别人的心做甚?真是笑掉了俺老孙的大牙!”
“快拦住猴子,拦住他!”敖荣朝着猪八戒大呼。
“犯过的错……如何没有。”唐玄奘潋滟的眸光终究抬起,望住了孙悟空的火眼,“你犯下的错,就是永久没有耐烦去听别人的心。”
俄然,一道灵光在敖荣的脑中闪过。
就连罗刹本身,也不晓得。
敖荣正思路乱飞之际,那身着白衣的和尚转过甚,淡淡地看了敖荣一眼。
孙悟空伸出他毛茸茸的手握住银枪,猛地用力,便将银枪拔出,紧接着,又狠狠地将它刺进了本身另一侧的胸膛。
“如何能够如许……你如何能够如许?!”
敖荣满身都在发着抖,彻骨的寒意让他感受本身的蛇胆都被冰冻上了。
“小唐玄奘!”傻乎乎的小和尚是敖荣最后的但愿,但是就连这个夙来心软没有态度的小家伙,此时现在也只是木头一样杵在那边,静地望着孙悟空。
“你们全都傻了吗?!”敖荣哇哇大呼,他向来没有像现在如许焦心过,可就在他这可贵焦心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人理睬他,怎不让他肝火中烧?!孙猴子是个疯子,建议狂来的时候,连他本身都节制不了他本身。如果这一棒子下去,把敖烈也一起砸扁了压碎了,待猴子复苏过来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可骇……真的是好可骇!
“禁止你再犯五百年前一样的弊端。”唐玄奘浅笑。
罗刹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那劈面砸下的金箍棒。她眼中充满的血丝已然尽悉变黑,连同她脸上那如血管普通的纹路,也都闪现出一派乌黑。敖烈的银发,像是一张柔嫩而刺眼的毯子铺在脑后,那张俊美的脸,亦被玄色的血管所侵犯,看上去诡异而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