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莫怕,虽山间夜路,但有我从旁,以是不必担忧。”陈玄一把攘住美人,正视前路阴暗,虽一脸正气,但手头小行动不断。
白骨一起悲伤而行,陈玄从旁安抚配演,时不久,月挂枝头,明灭山间树影重重,又听虫吟,又听蛙鸣,但见蝙蝠黑夜取食,偶有兽吼震林,又见狐兔驰驱,转眼灌木不见,只回簌簌声响,闻听流水潺潺。
“无耻淫僧,不剥皮剔骨,怎消吾恨。”白骨精气愤吼怒,招出两把白骨剑,朝着陈玄杀去。
“呵,淫僧辱我,现落我手,且看如何将之炮制。”白骨精嘲笑一声,一把揪住陈玄脖子,随后运转大阵,转眼间草屋无踪,只留雾障浓稠似水:“有此白骨阴山所积怨气,金仙到临亦要费些手脚,终究能够放心捉回食用,不白费我辛苦一场。”
“既然皆不是好人,那又何必讲品德。”陈玄一语宽解,悄声靠近混堂而去,筹算行那强推之举。
说罢,空间又现扭曲,待到无痕之时,却已空无一人,徒留夜色如墨,月华明照山间。
“你大爷的,痛死老子……。”陈玄扶腰爬起,才刚抱怨一句,白骨精持剑再次杀来,吓得他神采煞白,想也不想的回身就逃。
“且先安排,稍后再饮。”陈玄见她勤,知定然有诈,遂再推让,考虑着如何将白骨精办了。
待白骨精远去,虚空波纹泛动,金童踏步而出,刚一呈现,浪荡的怨气便攻伐而来,见此,他顺手一挥,怨气伴大阵转眼散去:“不想金蝉子是个好色之徒,且还被等闲被捉了去,不过如此也好,倒省了一番手脚。”
“不渴亦能饮下,莫要孤负小女子美意。”白骨精再递,想先弄昏再说,免得起阵时脱不开身,使得陈玄乱跑,令得一起忍辱负重无勤奋。
白骨精见雾笼青山,自发可不留陈迹,当即抓着陈玄化作一点流光,往老巢白骨阴山而去。
与他一样,白骨精亦是迷惑重重,先前一阵比武,感受陈玄只是天仙中期,为何能够挨了本身天仙顶峰一脚,却还能够毫发无伤呢,但是虽不明白,但见陈玄要逃,遂还是追逐上去。
洞内圈逡一周,忽听水声,上前细看,见屏风后有美人倩影,下身当即异状,俄然一计上了心头,思之可行,当即镇静靠近。
“哼,去处阎王解释吧。”白骨精一剑劈下,见陈玄拿丈将之架住,抬脚就要朝小腹踹来,当即回身躲过,接着一脚扫出,将陈玄扫至墙角。
“哎呀,家中怎另有毒蛇。”白骨精一惊呼,跌坐于地上,使了个障眼法,变一条长蛇游出门外。
现在他脑筋无数迷惑,按理来讲,他有那么多造化,又练八九玄功这门牛逼功法,并且光阴山修道多年,还跟荒兽多次决死斗争,怎就不是白骨精这小娘皮的敌手呢。
“额,长老何为。”白骨精一惊,不懂陈玄为何有此行动,但察咸猪手不诚恳,遂惊呼要将斥退。
“曲解,女人曲解,可否听鄙人解释一句。”陈玄一边抵挡,一边摆脱,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难搞,一招一式打得他乱了章法。
陈玄见架式,吓得招出锡杖,与白骨精交兵一起,倒是一场好杀,搅得洞内一片狼籍,不但岩壁刻上划痕,顶上明珠亦是颗颗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