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独座下大师兄,
丁甲神只要看管本领,那里斗得过上流仙家,口中号令也只不过是迟延时候罢了。
萧清流本是个量劫异数,天然不惧玉帝的门前小官。
萧清流御剑而起,赶紧摇手否定道:“羽士,切莫乱称呼!小生只教你道法小成与定身法门,这些都是仙家小手腕,并且俺真受不起你这师父二字,此时都感觉如芒在背,还是和当年一样,兄弟相称便可!”
此时山涧当中大雨澎湃,每一滴雨水都有千斤力道,如果是平常身躯,早已被砸得粉碎。
悔怨,俺老孙生来不知二字如何写!
猴王侧目一看,抓耳挠腮甚是欢乐,这场大戏就是四百年来头一遭。猴性使然,还不忘讽刺几句。
“羽士,可曾骗我!”
一步三摇醉醺醺,
萧清流说话间化作一缕毫毛,落在在大圣手掌间,它的任务已经完成。
美猴王火眼金睛怒发冲天,得知如此因果,可喜又可悲。
“正南兄与小生分歧,身负朝命得炀帝正视!而小生在这大隋朝可有可无,夺得第一任金科状元方就罢了,如果真让小生措置起政务,却没那多心机做计算。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五指山,昔日的承诺也算兑现了,是时候回家一探喽!”
“贫僧与萧施主普通,没有大福缘,玄屠施主切莫称贫僧为师父!此行量劫在佛门,弘业与玄屠施业结伴西行大雷音寺,求得大乘真经造福世人!”
陈玄屠面露哀痛之情,牵着马匹回到马车旁,黯然神伤的对禅师道:“萧哥走了!”
方丈自浑沌,洪荒早神仙。
陈玄屠沉默不言,宴续千日终有散,萧清流几日前便去意已决,玄屠生又如何能挽留!即便玄屠生心中早已想好拖他之辞,但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憋了一脸紫色。纵使想攀辕卧辙,也只能淡淡一句。
陈玄屠登时一跪,二字重千斤,固然萧清流从不承认师徒情分,但道起根底皆清流郎与弘业僧所授,陈玄屠心中早已认下二报酬师,至死不改。
“师……父!”
不列天庭班,不在西方天。
萧清流点头笑痴儿,将手中酒壶甩给陈玄屠,这一年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任务也算完成。纵使有些许难过,但也无遗憾。
山中的几枚怪石化做金甲军人,上前出言劝止,实乃守山护土之神,把守羁押之仙,手持玉帝诰命,可驱诸天神佛。
豪言要保儿郎身。
仗剑玄屠本是客,
愿再持手中金箍棒,踏破凌霄又何妨。继而大笑说道:“羽士,算俺老孙没有看错人!你若不来,我便去寻,千年万年,佛倒神绝。”
萧清流安然一笑,对猴子,问心无悔,不管是四百年前,还是明天五指山下。
萧清流躺在马背,口中哼唱北调南腔,虽无那音乐才调,但自足自乐,眼中毫无恋慕之色。
有者云:
萧清流很惊骇陈玄屠称他做师父,本想开口申明统统,但因果量劫在前,也不好透露心机。
量劫如有损命耗,
“嗯?师父每日诵唱的莫非不是大乘佛经吗?”陈玄屠不解地问道。
“猴子,你也看小生笑话!真是讨打!当年闹天宫也不知会小生一声,害得小生晚到一步,好戏散了场面,本想接你出天牢再耍一番,谁知紫霄宫出音,离恨天脱手,方丈岛困了小生肉身四百多年,猴子你也晓得,小生家的那老祖软弱的很,旧事再莫提了。稍等半晌,小生我揭了这佛言谛,你我兄弟再上天庭耍耍!”
如来老儿,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