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甚么人!放我下来……”龟公双脚离地,大惊失容。太行王家的不动如山功近似于千斤坠,但现在不着地,已经是毫无用武之地了。
“宇文天!”那人慎重的说着,顺手将龟公放下。
话音才落,跟从老鸨而来的阔脸龟公神态倨傲,几步上前,双手—伸,就要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拖将出去。
本来还说一副盛气凌人的老鸨也面色大变,乞助似的将目光投向了任青莲。固然坊间都传这花花大少是个银枪蜡笔头,不过既然能够成为拜剑阁的阁主,想必也是本身等人常日里看走了眼,若非如此,这花花大少连日兼并自家头牌,又岂能没个说法。
老鸨如蒙大赦,带着一帮人往外涌去。刚被宇文天扔在地上的龟公不知被谁推挤了一下,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得跐牙刚嘴,却也忍痛爬将着往外跑去。
那几个小丫环看向任青莲的目光一改昔日的惊骇,娇羞怯怯,目送秋波。乃至连那老鸨,看向任青莲的目光都变得开端耐人寻味起来,使得任青莲浑身汗毛倒立,不得不轻咳了一声,将这老鸨几人喝退。
那人像是被任青莲的这幅风轻云淡的气势给唬住了,怔了一怔。
那人倒是撇了撇嘴,一脸慎重的道,“找到就是他!”
宇文天被他这么一说,终究没能抵过腹中馋虫,憨笑一声,坐在了任青莲劈面。
“悲莫悲兮生分袂,闭妾深闺绣舞衣,门前梅柳烂春辉,无穷烟花不留意……”歌声伴着琴音,如一袭舒缓凄怨的夜风,轻扣着荡子心扉。
除了偶尔摸摸花小巧的小手以作调戏以外,大多数的时候,任青莲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样,躺卧在那张温馨的长藤椅上,听着这姣美的清倌人在一旁低吟浅唱。
“哈!这位公子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风骚剑痞’?哼哼,起码这‘风骚’二字不算作假!”来人往花小巧身上一瞥,很快又将目光放在了藤椅上烂躺着的任青莲身上。
任青莲只是顺手而为解了老鸨等人的危急,但在这些人眼里却成了力挽狂澜,加上这些日子贩子间关于四大妙手的流言早就不是甚么奥妙,本来他们这些知根知底的人还将任大少当作了绣花枕头,但现在看来,较着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幼年多金,又是江湖大侠,也不知有多少女人们对那华小巧恋慕妒忌恨呢!
宇文天脸上涨红,崆峒派但是传承长远的大派,门中清规戒律,作为掌教弟子,就更是严于律己,莫说是流连女色,就是收支这烟花之地也是大大的不该,现在被任青莲这么一说,他便感觉本身定然一时被气愤冲昏了头才来到这处所,想着便要分开。
“好了,这里没你们甚么事了,本公子与宇文兄有要事相谈,快去筹办一桌的好酒好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