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下半身欲望:悲伤的左手之年 > 第10章 大学(1)
王厉彬说:“我操,女人他妈的就是衣服,不要看到标致的女人就咿咿呀呀的,你还真来劲啊。现在这世道,要处女你获得幼儿园端着板凳列队预定。”
我躺在床上思路飞舞。
有一天,我嘴里含着树枝,憧憬我在沈阳阿谁虎帐里看那些大屁股猪的快感并哼着小曲的时候,眯着眼,在微微的光芒中,有一只玄色的小点在游动,像一只蝌蚪,我一眨眼,它就消逝,我眯起眼睛,它又渐渐的呈现,在我的眼角膜上滑动。我会嘿嘿地傻笑,然后再闭上眼睛。俄然一朵白云,挡住了我面前漂泊的蝌蚪。我展开眼,觉得下雨,或者天要塌了下来,本来是杨晓薇。她浅笑着,扎着马尾辫的脑袋显得轻巧。她在我中间坐下,然后像我一样嘴里含着一根树枝。
杨晓薇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门生会的海报前写一副字。实在,偶然候你会有一点点凸起的处所,也是以就会博得一些女孩子的喜好。比如我,就因为会写一点点的美术字,会一点点音乐和拳击,就胜利地熟谙了杨晓薇。
我把统统新发下来的书都写上名字,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架上。我晓得那些东西写上“白朗杰”这个暗号今后便会一向温馨地躺在那边,像南京的很多陵墓一样,在甜睡千年今后才会被人发明。我拿了一本《大门生自我保健》,竟然是1983年的版本,现在还能够来教诲人,并且还是当代大门生的保健,满是成品。我随便翻翻,眼睛的目光停止在最后几页的男女生殖器示企图上。
“呵呵,呵呵,我这还能有甚么出息。”我的笑声也竟然那么不天然起来。
那天早晨,我奉告王厉彬,我看到了我的女神,她终究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和杨晓薇就以如许的收场体例了解,逐步地走向熟络。我们头一次见面到现在,她的坦白令我感到惊骇,我思疑我们倘若再一次打仗她还会奉告我更多。比如她的三围,月经期,另有其他等等。
“你就是白朗杰?实在我晓得你是白朗杰,那天你在那边写字的时候我就晓得你叫白朗杰,东北人,家在河北,喜好写艺术字,喜好音乐,孤傲,不喜好和人来往,另有些傲慢和暴戾。”
她开初不肯意,终究还是同意了。她坐在路边的草丛中,我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游动,不断地吹着她被蜜蜂蜇过的处所。然后我就从她的领口里瞥见了属于年幼的乳房,小小的,红红的乳晕,像一个小馒头。我的手就开端不断的颤抖起来,然后渐渐的向她内里摸索。
在杨晓薇让我真正体味了甚么叫口若悬河和“大师闺秀”的时候,草地上的枯黄垂垂消逝,那边山峦与天的衔接处成了绛紫色,远处有汽车的鸣笛声。一只玄色的毛毛虫在草丛中爬动,迟缓。我把它抓在手里,然后放到了杨晓薇的手心,她“啊”的叫了起来,把毛毛虫扔了出去,然后扑在了我的怀里。
这是我的大学,是我胡想放飞的处所。想着这些,我怀着些许的等候坐上了通往将来的地铁,然后就是大巴,当大巴停靠在起点时我也看到了我的大学。19分零6秒,整整19分零6秒,如果不是我看错,或者是我的表出了题目,我的大学就在我的面前。我的心有些支离破裂,像一个在阳光中夺目的番笕泡,俄然碰到风,就爆炸了,“啪”的一下,没有了缤纷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