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小邪憨笑一声,说道:“店掌柜,我问问你,我拿了四块号牌,和闹小宝一起上来的,有两块本来是闹小宝的,我两块,他两块,我们两个一起过关了,算不算?”
烟虫叼着烟,点头晃脑地走到店掌柜面前,赖兮兮地说道:“没迟吧?”
这股烟雾闻起来和火小邪他们在各个路口闻到的味道一样,酸味实足,但更加浓烈。花娘子在烟雾中惨叫道:“你不要如许对我!放过我吧!”
花娘子尖叫道:“不成能!”回身便跑。烟虫脚步一晃,快过花娘子一步,一把拉住了花娘子的胳膊,把花娘子带得一滞,摔向一边。
店掌柜拿着怀表看着,连连皱眉,路口仍然没有人返来的迹象。送烟虫回房歇息的店小2、店小三都已经回到了石室,看石室中还是没有人上来,店小二不由悄悄咦了一声,凑到店掌柜的耳边说道:“店掌柜,如果拿到号牌了,不该这么长时候上不来啊,莫非还能迷路了?”
店掌柜把三块号牌接过,乃是第十五位闹小宝、第七位红小丑和重新丢回洞中的第十六位窑子钩的号牌。
烟虫抽了口烟,俄然叹了口气,一回身向火小邪走过来,火小邪非常严峻,但不敢逃脱。
店掌柜摆布难堪,火小邪说得也有事理,只好说道:“客长,你过关了,请先回房歇息,我们要筹议一下,再做决定。”
烟虫叼着卷烟,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晃闲逛悠地走入石林中,消逝不见。
店掌柜看了眼怀表,说道:“最后等一分钟,再不上来,就算他手上有两块号牌,仍算淘汰。”
这股子烟雾如同水雾一样,来得快,散得也快,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散掉。花娘子瘫倒在地,抱成一团,如同闹小宝一样不住颤抖,烟虫则站在一边,嘴上已经换了一根浅显的卷烟,手中拿着两块号牌,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花娘子。
火小邪抢先说道:“我另有一块,另有一块。”火小邪翻身爬起,走回路口,四周摸索了一下,不知从那里抠出一块号牌,拿在手上,走回店掌柜面前,递给店掌柜。
烟虫不管不顾,狠狠抽烟,那根褐色的卷烟跟着烟虫的抽吸,燃烧极快,随即滚滚浓烟从烟虫的嘴中喷出,决然不是浅显的卷烟。半晌工夫,四周满盈着一股子灰色烟雾,烟虫和花娘子都覆盖在烟雾中,看不清楚身影。
火小邪靠在石头上,动都不敢转动,冷静看完了面前惊心动魄的一幕。
火小邪气喘吁吁地说道:“别鸣锣,别鸣,我背他上来,花了很多时候。呼呼,他是闹小宝,中了花娘子的春毒,花,花娘子还鄙人面,我怕我一走,花娘子对他倒霉,以是就背,就背上来了。”
世人向火小邪看去,火小邪灰头土脸,满头大汗,不是本身一人,身上还背了一小我。火小邪走进石室,累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把背着的人放在一边,恰是闹小宝。
“我来了!来了!”路口中脚步盘跚地缓缓走出一人。
店掌柜一愣,他向来没有碰到这类环境,沉吟一番说道:“仿佛没这个端方。”
店掌柜笑道:“没有,没有,再晚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火小邪坐在地上喘道:“有!有!”说着从裤腰上一摸,竟摸出了三块号牌。世人都是悄悄低呼,感觉不成思议。
火小邪看了看手中的两块号牌,乃是第十五位闹小宝和第七位红小丑的号牌。
火小邪来不及细想,赶快把号牌别在腰带上,就要解缆返回,这时,四周钟又敲响起来,此次乃是最后一次敲响,若再不从速归去,就迟了。火小邪一看四周钟,灵光一闪,三步两步跑到四周钟跟前,一脚上去,把四周钟踹翻,低头一看,空中上有一个小盖子。火小邪赶紧把盖子拉开,公然,重新丢回洞中的第十六位号牌正温馨地躺鄙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