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天子诏曰……”
“好哇,本来是请君入瓮、瓮中捉鳖的毒计啊!狗天子,狗官,你们好样的!”
舒伦道:“会不会是刺杀动静泄漏,事前被他们晓得因此窜改了线路,或者是我等谍报有误他们并不是那日到的僰都而是提早就来了,只是我们没有发明罢了?”
那人领命去了,石龙和舒伦对望一眼,面上大见忧色,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那人慌禀道:“大相师,大力龙洞主带领僰国代表前去叙州府衙接管封赏,不知是计,现下全员淹没,尽数被他们斩杀。蛮王晓得动静后,雷霆大怒,让大相师立即进寨商讨起兵一事!”
而大相师兀里布缓缓起家,眼望彼苍,竟是仰天狂笑道:“天佑我也,天佑我也!”
石龙一把拍在桌凳上,怒道:“都是大力龙这个死家伙,若非有此人在阿拉善身边撺掇,阿拉善又岂会等闲罢兵媾和!”
僰都,大相师寨邸。
兀里布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没有答复二人的疑虑,而是问道:“他们走是如何走的?”
“兄弟们,不要怕,独一死耳!我们到了地府再持续战役,我们到了地府再找明朝狗天子报仇!”
随后只见府衙表里缓慢跳闪出无数锦衣卫和东厂官兵,由两人引领着,肝火冲冲地举着刀剑向大力龙诸人奔杀过来!
扈云、鞠方、柳鸣等人见事发俄然都傻眼了,他们未曾想到万通、尚铭如此大胆,竟敢违背圣意。
石龙和舒伦听到这个动静,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讶异出声。
兀里布摇点头,道:“这倒是让人匪夷所思了!”
舒伦也道:“是啊,大力龙此人不除,我等在僰都毕竟无安身之地!”
兀里布道:“此人迟早得除,不急在一刻。”
大力龙忽见此变,大惊失容,更是勃然大怒着叮咛部下御敌。统统僰国人也拔出兵器,对着锦衣卫东厂官兵就迎了上去。顷刻,血肉翻飞,哀嚎遍野,两厢人马便即斗在一处,大战开来。
从大力龙带人进府衙到这些人尽皆死去,不过盏茶工夫。盏茶工夫,僰国蛮王阿拉善就落空了最为得力的助手,不过盏茶工夫,僰国人也落空了两百余位勇武雄豪之人。
地上的血流了满地,仿若将天上的云霞映照得赤红。不过那天上的不是红云,而是人的肝火,冲上天涯的肝火。
他还想持续往下说,兀里布已伸手阻道:“不必再说了,此计不成再另做计算!”
只是这些毫无筹办的僰国人那里是练习有素的锦衣卫东厂官兵敌手,固然他们疆场勇猛,何如现在入了樊笼,他们有本领也发挥不开了。因为锦衣卫东厂世人筹办充分,万通已命锦衣卫军士安插流云飞索将这些僰国人团团困住,而尚铭又令东厂官兵玩弄天网无痕往这些僰国人头顶罩下。不费吹灰之力,这些僰国人便上天无路、上天无门,想要突围也不成了,只待任人宰割。
“是啊,扈云一行来到僰都就仿佛神兵天降,来得无影无踪。按事理来讲他是朝廷命官,该当是大摇大摆来去才是!隘口是其必经之地,如何没见他们路过?这的确说不通!”一旁另一人也开口道,此人个头不高,长得肥胖阴冷,恰是僰国一百零八寨联盟寨主舒伦。
不过说来奇特,本日并未见万通、尚铭及锦衣卫东厂世人。扈云不晓得这些人在如此首要的日子俄然跑到那里去了,内心犯着嘀咕。只是未及沉思很多,他忙将大力龙等人迎进府衙,随即拿出当明天子朱见深发下的安抚旨意,令僰国大力龙诸人跪下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