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屋内屋外响起掌声,昂首看去,发明门口已经堆积了很多人,有潇湘阁的女人们,也有很多入驻的士子。
眉生见这二个一唱一和,用心刁难柯生,心生不平,正在开口,柯生抢过话来,“小弟入住潇湘,多得眉生女人照顾,杜奇兄,玄疾兄,乃是盱眙城的名流,能赏光亲赴潇湘阁听小弟唱曲,这是小弟的幸事,小弟不敢辞。”
眉生脸一红,娇笑一声,“柯生公子是雍州人,那边以畜牧为主,渔业和农耕都不兴,这题不算。”
屋里的人自娱自乐,并不睬会屋外的人。
柯生非常惊奇,“兄长研习过鬼容区兵法?”
眉生出第二题,“农桑。”
琴声渐滞,歌声渐止,柯生收了舞姿,立于中间,神采有些红润,气味有些微喘。
柯生欠了躬,“小弟鄙人,二位兄长过誉了。”
“小弟对医术和兵法略有研讨,听闻二位兄长对兵法韬略和治国之道都很有观点,小弟正要就教。”
杜奇猎奇的问:“公子所舞,身形灵动,实非普通人所能及,仿佛有侠士的身形。”
“公子天马行空,不拘泥于常理,还竟能有如此意境,实在可贵,公子之才,实非我二人所及,佩服。”
杜奇和玄疾都不解,柯生答道,“兵无常势,军事力量是为了策画而建,比如淮夷,水沟密布,没法建立战车和马队,只能以步兵为主。如果要南下,战车更加没有效武之地,要想西进,固然是延淮河而上,一旦进入中原,便会碰到战车军阵,步兵没法与之对抗,是以,要早有谋断,不然必败。”
杜奇和玄疾二人听了,垂垂的睁大了眼睛,柯生足足讲了大半个时候,二人回味了半晌,仿佛明白了很多,仍然另有不解之处,不过,已接受益匪浅。
杜奇和玄疾别离写下“步兵”,而柯生写下“策画”。
杜奇感觉柯生决计坦白身份,必有他的事理,不想过于究查,哈哈一笑,“公子学问过人,淮夷一向有南下和西进之策,已经争论不下,不知公子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