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顿觉无法,是啊,非论于公于私,也非论是为国为己,本身都不能让白胜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去。说不得只好先跟他出来再相机行事了。如果他遴选的女人看上去还算洁净,那就只能闭起眼睛来让他跟别的女人放纵一回。
但是现在萧凤竟然松口了,这就申明之前的担忧都是多余的,毕竟在他们初尝禁果的那一夜里,醉酒的萧凤表示得也很猖獗。
白胜感喟道:“恰是如此,但是我却不忍惹你不快,不想硬逼你做这类事。”
此时天气已经蒙蒙亮,一行人马径往府衙走去,沿途只见城中屋舍多处有白烟袅袅升起,绝非炊烟的模样,仿佛那些屋子都是失了火又被毁灭的模样。
“那如何办?”白胜愁眉苦脸,“实在你不肯意,我就只好找一个姐儿先拼集了,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吧?”
这一下萧凤又不懂了,毕竟她也是方才变成女人两三天,对这方面的事情所知极少,远不如阎婆惜那种专业选手。半信半疑地问道:“你哄人的吧?没传闻男人不干这事儿就能憋死的。”
萧凤也已下了马,四周既无别人,就也不再计算白胜的密切称呼,但是看向“卿玉堂”的时候却不由面露迷惑之色,“这里仿佛不是饭庄旅店啊?这是甚么处所?”
“我如何啦?”白胜坏笑反问。
“啊?”萧凤立时羞怒溢于言表:“你……你你……”
黄裳却留在车内底子不出来,只听前任府尹在车交际代环境。
“为甚么不派人缉捕弹压?”王文斌被冷视的肝火没处所宣泄,都泼在了府尹的头上。
萧凤的神采由红转白,银牙咬了咬嘴唇,冷然道:“你就这么想干那事儿?我不承诺你,你就要来这类处所跟窑姐儿干,是吧?”
她却不知,这类烟花女子是否洁净,又岂是她这类初为妇人的萌新能够看得出来的?再者说,只要不是病入膏肓的女子,只需脸上扑了粉,看起来就是水灵灵的引诱。
固然做女人没甚么经历,但是青楼里的窑姐人尽可夫这类事她还是懂的。她没有说出“我给你”三个字,但是意义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黄裳所谓的“发明”当然是指泰初神纹,但在此时这类环境之下,就只能用切口来意示白胜和萧凤,除了白萧二人以外别人都听不懂。
白胜嘿嘿一笑,“的确不是饭庄,这里是青楼。”
戋戋一百马队来叩关,你骗鬼呢?清楚就是方腊的小股军队假扮宋军来诈城门。
嗯,这伙人不是蔡攸的人,因为进城的时候对不上号。白胜放下了心,只要不是蔡攸的人就好,抢富户就抢呗,就是抢了安道全的钱和女人也没甚么,只要不杀老安就好。
城头上有全部武装的军士在巡查,王文斌在城下喊话,申明己方人马是护送朝廷新近委任的黄大人来就任,城上的守军却不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