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大怒道:“岂有此理,朕在大宋国土上行走,还要别人答应么?白胜是大宋子民,朕要定罪于他,还需求问过别人的定见么?给我杀了!”
萧凤疼得叫了一声,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痛苦,随即一个倒栽葱跌落了下来,而那只令牌在击中她的左肩以后,竟然主动返回了方腊的手中,就仿佛上面拴着看不见的绳线普通。
但是白胜这一嗓子却提示了梁师成,后者仓猝靠近宝辇说道:“官家,我看这些侍卫也抵挡不了多久,我们还是到这院子里的卧房躲一躲吧。”
白胜转头,世人也循着弩箭的来路看向屋顶,只见屋顶一个书内行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凌风而立,身边还站着一名羽士,羽士双手中各有一柄长剑。
在白胜的设法里,方腊就是蔡攸找来对于他的,不然何谓三日之命?更何况刚才李碧云也提示过他不要被骗,说方腊对他底子不怀美意,他岂能反过来帮忙方腊去杀宋徽宗?
“嘣”的一声,宝剑恰好斫中了令牌,收回的声音倒是如中败革,听起来那令牌的材质应是非金非木。
此时众侍卫那里还顾得上与何玄通拼斗,尽数转过来抵挡方腊,白胜在这一刹时就改了主张,说道:“二哥且住,放皇长进屋!拦住这个魔教妙手!”
“且慢!”梁师成仓猝劝止,又附在赵佶的耳边说道:“这墨客就是辽国天祚帝的使者。”
赵佶也是豁出去了,这时候管你甚么辽国使者哪国使者,当即进屋托庇于蔡京保镳身侧才是最首要的,你挡住来路,就是想要朕的老命,不杀你杀谁?
方腊目睹赵佶进屋,不由嘲笑,说了声:“瓮中之鳖!”接连拍出十数掌,将周边闭着眼睛的侍卫逼得后退了几步,从怀中取出两支形状古怪的兵器来。
那些环抱在他身侧的侍卫妙手们有兵器的仓猝遁藏,擅使拳掌的则是双掌迎向方腊的掌力以死相拼。
赵佶道:“好你个蔡京,你府中养着绝顶妙手,为何不让他出来护驾?”
那兵器似是军中常用的令牌,又仿佛是没有剑柄的短剑,黑黝黝的看不出是甚么材质。方腊令牌在手,身形再次螺扭转动,滴溜溜地冲到了何玄通剑幕之前,一双令牌持续扫向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