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为何如此急着走?”
“诸位或许还不晓得吧,虽说当时一气之下,天后公布了诛灭薛氏九族的旨意,但过后她白叟家也感觉连累过火,这不请出了致仕多年的司徒大人,担负大理寺卿,会同三法司一起审理薛轻候一案。”
平话人笑道:“你也别忌讳,不就是想说天后下的令,薛大侠只是抵挡么。”
眼瞅着是朝马车走去,可刚迈出两步,蓦地一踏地,竟飞了起来,跃上屋顶,往西南边边掠去了。
“为了能够顺利押送钦犯入京,江宁城从府下各州县镇抽调了近两千名衙役协同,都是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可到洛阳的时候,就剩下七百四十九人了!”
平话人面露悲忿,那吱吱声的磨牙响让人浑身发颤,与听到的那些惊人死伤数字一起,寒到内心:“兵马司和府卫军两部灭亡三百七十二人,伤两千四百余人,四千多人的步队,折损近七成。”
“薛氏真逆贼也!”有听客忍不住心中悲忿,振臂高呼。
见世人被问得吭不了声,平话人持续道:
“想我一朝清平多年,竟然接连产生如许的惨案,罄竹难书,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