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山见李明姬承诺,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道:“不知第三件事又是甚么?”
李明姬一听,到感觉这的确是个别例,说道,既然能分身其美,就按大王的意义办便可。
文仲山现在心中早已情欲难抑,一听李明姬这话有回旋的余地,当即指天盟誓,言说六合为证,孤所言句句失实,如果口不对心,马上身故。
文仲山一看从速用手抱紧李明姬双腿急道:“嫂嫂你曲解了,曲解了,孤并非是那般意义,嫂嫂所言符合人伦事理,孤岂能不该,只是渤海自古以来,就有端方,不管诸君是男是女,一旦立为储君,其母必先封为王后,然后才气立储,眼看嫂嫂再有几月就要临蓐,如果不把嫂嫂立为王后,则就不能立这孩子作为储君,但如果三年以后,再行周公之礼,可当时孩子都已然两岁,不免引发举国猜忌,如果单单猜想是孤幸了嫂嫂却没有把嫂嫂归入宫闱,倒也罢了,不过是礼节检点之罪,最怕的是万一有传言这孩子不是孤之所出,要再立为储君,恐怕就……”
文仲山一听此言,脑筋嗡嗡直响,就感觉天旋地转普通,两步上前,两腿一抖,扑通一声,跪在李明姬身前,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李明姬双腿,说道:“嫂嫂如能情愿,莫说三件,就三十件,三百件,孤也应得。嫂嫂快说,是哪三件,孤全都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