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松点头说道:“放心,你我兄弟之约,定不会忘。弟弟归去时西门出去,直走就到了你的院子,路上留意,莫要再失了门路,着了风寒。”
赤哥儿此时刚好把一块松仁桂花糖放到嘴里嚼着,极其苦涩适口,并且一点也不齁腻,听闻李如松此话,一口没忍住,扑的喷了出来,赤哥儿仓猝一捂嘴,扶着桌子笑了起来。
赤哥儿也在李如松中间跪下,说道:“赤哥儿给姨丈,俞前辈,戚前辈存候了。”
李如松关了窗子,此时肚子已经吃饱,又和赤哥儿抛心置腹,一扫之前的懊丧,胸中豪气万千,来到书桌后,提笔写下:赠弟诗,略微思考后持续写下:“星冷广寒高,飞驹夜隐刀。弓弯箭透月,刃落血滴袍。”读了两遍,微微点头,然后扔笔吹灯,往床榻上一跃,就此睡去。
李成梁点点头说道:“赤哥儿有伤在身,从速起来吧。松儿,你这三日思过,可有深思?”
李如松晓得赤哥儿因为身无长物,没有东西用来当谢礼,从速说道:“弟弟也莫慌,师伯叮咛了,让送给他两百两纹银相谢,到时我们再亲身上门伸谢,这两百两就算我兄弟一人一百两了。”
李如松回道:“孩儿这三日闭门思过,所获很多,现在和赤哥儿亲如兄弟,今后再也不无端肇事了。”
李如松道:“和我们春秋差未几,是给库府送货的尤家铁匠铺的,明天来送货,看我们争斗,跟着府库的人一起来围观。他眼看马刀落下,就用随身带的秤砣,一甩手击中马刀,你我这才保得性命。”
话音刚落,只听窗口一声的银铃般的女声悄悄呵叱道:“好哇,松哥哥,师叔和爹爹罚你禁食,你这边竟然狼吞虎咽,赤弟弟偷送食品,看我不去奉告爹爹去。”李如松吓得一激灵,从速转头望向窗口,一看恰是李如桐站在窗外,李如桐不等号召,一飞身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李成梁这时说话:“你本日筹算做些甚么?三日禁足,你要把你这三日的功课补返来。莫要再乱跑惹事。”
李如松也是起得极早,见赤哥儿来到,说道:“我就晓得你等不及了,不过此时髦早,我们先去处爹娘师父师伯他们请了安后,再去白家街吧,这三日禁足,我还没给爹娘他们叩首存候呢。”说着拉着赤哥儿就往前厅而来。
李如桐似笑非笑的站在两人面前,说道:“唉,看来我是白担忧啊,惊骇松哥哥肚子饥饿,晚餐后便从厨下拿了些点心,想晚点爹娘睡了以后送来,谁晓得哥哥这里有鱼有肉,欢愉的很啊。”说着从怀里拿出个小包,是用一个紫色的手帕包的,翻开来是松仁桂糖,油炸榛子等小点心。
李如松称是。两人便告别世人,这才一同出了伯爵府。
李成梁道:“你带上这个,也是我和你师伯师父的一点谢意。”
此时屋外院子里静悄悄的,酷寒的月光洒在青松上,印的松针收回乌黑色的光芒。而在院落一角的暗影处,一人低声笑道:“呵呵,看来此事已成,也不枉师兄他白叟家远走建州一场辛苦。他日松儿坐镇关宁,赤哥儿一统女真,鞑靼自此不敢犯兵,此可保我大明北疆三十年无有战事。”
赤哥儿奇道:“秦苍羽?谁啊?”
李如桐接着说道:“既然有的吃了,这些也没用了,我就扔了吧。”说动手一挽,作势要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