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在前面听的本来当初并非村正明是志愿献刀,想必另有隐情,故意想问,但是看来眼下并非扣问之机,因此只是望着柳慕海和胡大力,并未说话。
这时胡大力用刀鞘指着秦苍羽,说道:“姓秦的,你到底是甚么人?说清楚了或许老子还能饶你一命。不然老子可要拔出宝刀来,到时候一刀将你砍做两段,你可没处所买悔怨药去。”
秦苍羽固然晓得柳慕海武功高强,但是向来也没见过他和人实在打斗过,因此并不熟谙柳慕海这是甚么招式,但是那黑蛇使胡大力因为出身倭匪,部下就有很多东洋军人,是以对东洋武学倒是有些体味,一看就晓得柳慕海的架式乃是柳生新阴流剑道中九箇顺风斩的起手式。
柳慕海说道:“非也,吾二人来此,并非是为了这妖刀村正,而是因为汝对海孤村燕家的禽兽所为,来此为燕家讨个公道,只是吾晓得这村正的短长,不想见此妖刀再无端殛毙,但愿汝能听吾好言相劝,莫要一意孤行。”
这时不但胡大力惊奇万分,就是中间观战的秦苍羽也是非常不解,方才他固然收力,但是单刀也足以刺穿敌手,但是胡大力用胸口顶住单刀,本身涓滴难以再刺出半寸,而此时胡大力硬接柳慕海的木棒,也晓得胡大力的心机,刚想提示柳慕海谨慎,哪成想柳慕海一棒就把胡大力打出老远,而木棒涓滴无损。
柳慕海面朝胡大力,不紧不慢的说道:“吾真名叫做柳生宗矩,的确不是渤海人士,乃是扶桑之人,你手中长刀乃是吾扶桑海内鼎鼎大名的妖刀村正,此刀自含魔性,自会寻主,如果持刀之人不能降服此刀,村正并不认你为刀主的话,你如果强行拔刀,定会被此刀反噬,你当初逼迫村正明,强夺此刀之时,想必也曾经见地了此刀的短长了吧。”
柳慕海点点头,说道:“不错,黑蛇使,念汝固然逼迫村正明献刀给你,却也没要了他的性命,而后还非常宠遇于他,可见汝还并未坏到十恶不赦之地,只是现在看来,妙法村正并未认汝是其仆人,不如听吾一劝,将村正完璧归赵,或许还能留的性命。”
胡大力心想:“就是锋利的刀剑,也不能伤我分毫,你招数固然短长,但是手中不过是一根木棒,我何惧之有,我就硬接你这木棒,将你手中木棒震碎,到时候你只要半截碎木,看还能使出这四十八斩不能?”
柳慕海见秦苍羽并无大碍,这才说道:“苍羽,汝武功不弱,但是吾也瞧出,汝并不善用单刀,这黑蛇使就让吾来会上一会,如果吾不济,汝再来不迟。”说罢也不等秦苍羽承诺,上前一步,面朝黑蛇使胡大力站定身子。
柳慕海眉头一皱,说道:“不听吾良言相告,这是汝自取灭亡。”说罢倒插木棒于腰间,二目如灯,向前半步,双手紧握木棒,摆出了架式。
黑蛇使胡大力听柳慕海如此说来,双手持刀,低头不语,脸上神情变更不定。
秦苍羽面色惨白,摆了摆手,说道:“柳兄,我倒是没甚么?只是没想到这黑蛇使刀枪不入,一时不察,这才失手。”
胡大力固然晓得柳生内传十道极其短长,却没想到柳慕海年纪不大,但是招数已经如此凌厉,再想躲开已然不及,不过他并不惶恐,紧咬牙关,体内鼓足内力,全部身子顿时变得如钢铁普通。
柳慕海晃了晃手中的木棒说道:“利器并不能伤了黑蛇使,但是吾这木棒虽不是神兵,但是也不必然没有结果。”
黑蛇使胡大力一听更是心神俱裂,握住刀的手也不由颤抖不已,说道:“你就是大和国柳生门的柳生宗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