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凡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取下腰间水壶饮上几口,自言自语道:“这岗上风凉,便在这里歇歇!”
那黑衣人借着兵器撞击的反震力跃退,并没遭到伤害,但却很惊奇赵不凡能挡住他尽力一击。
幸亏大和尚赶至,目睹此景,直接高高跃起,如同猛虎跃扑,新月铲带着吼怒的劲风,狂砍而下。
半晌后,他认出这些人来,怒声道:“你们这些泼贼,竟然穷追不舍?”
“哼!有本领就将你仆人的名讳报出,这般藏头露尾,不过鼠辈!”赵不凡冷喝出声,却见对方既不回应,也不上前交兵,心中甚是迷惑,只得主动杀上前去。
顷刻间,只见场中刀来杖往,劲风凌厉。
那黑衣贼有些绝望,心存死志,没想远处却又有一黑衣人奔驰而来,手提长枪,身法了得,远远便大声吼怒:“你等为争功,竟不等我赶到便先行脱手,几乎令这小子走脱,定难逃相公惩罚!”
大和尚听得这话,气得七窍生烟,蓦地一挥新月铲,跟着追过来,吼怒道:“你这直娘贼光天化日下抢人,还敢骂洒家,给洒家站住,且吃俺一杖!”
大和尚怡然不惧,新月铲重重一挥,蓦地大喝:“杀!!!!”
赵不凡颠末此番交兵,发明这些黑衣人武功不算高,不成能重伤大徒弟,当下厉声喝问:“你们的技艺必定杀不过我大徒弟,杀我徒弟的人是谁?”
目睹那刀尖在地盘上戳出深洞,贰心中暴怒,正欲责问,却见四周八方又有六人袭杀而来,只得挥起镔铁棍应战。
眨眼间丧失两人,那些黑衣人惊惧,纷繁退后,围成一圈,不敢上前。
究竟上,赵不凡内力不济,正有些无可何如,蓦地听到大和尚那般说,想着力竭后也是个死,不如搏命一搏,当下咬紧牙关,身形急停,顺势旋身,铁棒当作战刀用,当头对焦急追而来的黑衣人劈下去。
黑衣贼有些胆怯,怒急大喝:“你这大和尚必然支出代价。”
赵不凡本来不肯拖累别人,只想着冲畴昔便罢,没想这大和尚竟然胆量颇大,看明环境还敢大声打号召,当下担忧其被身后的黑衣人顺手处理,便大声喊说:“大和尚,快跑!往另一边跑!”
赵不凡心中焦心,正不知该如何摆脱黑衣人,却蓦地看到火线有个大和尚,扛着新月铲,徐行前行,这不是别人,恰是曾在茶铺有过一面之缘的酒肉和尚。
这时候的酒还是利用发酵法做的压榨酒,酒糟与酒液异化,因此喝前都要筛去酒糟。
可即便如此,他们仍旧死战不退,实在不顾性命。
言毕,他却不敢久战,抽着空子急退。
领头那贼目露寒光,冷声道:“想不到卢俊义那厮还真是倾囊相授,竟让你的武功突飞大进。”
那些黑衣人也再不说话,只顾拼力厮杀,赵不凡且战且走,未几时便又劈翻两人,剩下的三个黑衣人越加难以抵挡。
大和另有些不甘,但晓得本身轻功不可,并没有追上去,只大声笑骂:“直娘贼,洒家还没打过瘾,怎就落荒而逃?”
赵不凡分开大名县南下,初始还走在人流麋集之地,无甚烦躁,待走过南乐县城,火食却渐渐希少。
赵不凡被那劲风惊醒,当场一滚,险险躲过此次暗害。
那黑衣贼心中极度仇恨,顿住身形,转过甚来遥遥瞪眼:“贼和尚休要对劲,你本日莽撞脱手,已惹下天大的费事,即便你武功盖世,也终将为此支出代价。”
“既是如此,那便休怪我部下无情!”伴跟着话音,赵不凡再加三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