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林夕沉声说道。
林夕不紧不慢地辩驳道:“哎,你不也一样么?辨别就是,你用的是你本身的身份,而我用的是寇相的身份,对不?”
“这这这…这件事情实为冥冥当中的事情,卑职也不晓得啊!”
林夕轻咳一声:“快去快回,如果时候长了,我可要去看看丁大人在做甚么了。”
“为甚么?”
虺玉棠低头思考道:“宁乡据此将近三十里地,那些人又坐着车,必定不会走的太快--算时候,他们应当方才分开宁乡不久。”
“哎,那敢情好!”
“那我还得感谢你?”虺玉棠哭笑不得地问道。
“劳烦丁大人将失落人丁家眷的地点奉告我等,我等立即赶去。”林夕拍了拍丁守安。
延寿点点头:“嗯,必然是这么回事!大娘,他们走了多久了?”
“大娘,他们是往哪边走的?”
“我说两位大哥……”延寿挤到了中间,强行推开了两人,“咱可另有闲事呢,能不能边走边说?”
唐潇俏脸微微一红。
林夕转过身去,看那大娘相离甚远,便明白想必是看这里如此多的人,心中戒惧,不敢靠近。
“哦……”唐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大人请看!这就是那些家眷的户籍信息……”丁守安指向一个名字说道:“从这小我今后,这两页都是告状家眷的姓名和住址。”
丁守安走后,世人也紧接着出了县衙。
虺玉棠心领神会,忙打圆场道:“好啦好啦,林大人也是心急案情,丁大人莫要惊骇。没有的事,我们绝对不会诬告于你!”
见大师都点点头,林夕招招手,让大师都凑过来:“你们看舆图,从桥口镇到宁乡要向西走三十里地,而到州城长沙却要向东走二十多里。
“叨教有人在么?”
“大人,大人!卑职冤枉啊!鄙人真的遣人搜索过了,可确切没有任何踪迹啊!鄙人绝对不敢推辞任务,请大人明察啊!”
“潇妹--”观音哼了一声,旋即接着林夕的称呼喊了下去:“如果他们要杀死证人,那又何必费时吃力把他们带走呢?在这儿杀了不就行了?”
“一起坐车走了。”
“咚咚咚”
“柳河县城?”
“那他们会去哪呢?”
“噢,我们是县里的公人,要向冯张氏扣问他的丈夫失落的事情。”
“几位久等,久等了!”很快,丁守安便从内里仓促跑了返来,手中还抱着一卷厚厚的卷宗。
“你们找谁啊?”一个大娘远远地喊道。
“今后走路看着点,别像个无头苍蝇似的。”
丁守安肩头一震,“是是,卑职必然快去快回!”
离了严厉的县衙,世人这才略微放松了些。
“好啦,走——”林夕收起笑容,和世人一起上了马,向城外奔去。
“呃,不敢不敢!”丁守安吓得脸都有些白了:“大民气系百姓,舍您其谁!您真是不世出的好官呐!您就是……”
林夕没有再说话,挥了挥手。
丁守安看了眼,只感觉这玉牌一看代价便是不菲,除此以外,玉牌上还刻着个格外显眼的“寇”字。
“如何,她们没有到县衙去?”
“哼!”林夕的长剑狠狠砸在地上,吓得丁守安一激灵。
“哎哎哎,”林夕皱着眉头叫停了丁守安,“别吹了,下去吧你,我们也走了。”
“是么?”林夕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熟谙这个么?”
卷宗的第一页写着这几个名字。
“叨教有……”
唐潇心不足悸地问道:“他们会不会已经将那些家眷杀死了?”
林夕被大娘如此一问,怔了一下:“大娘,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