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待分开之时,只见王貂满脸大汉,大口喘气,而赤松子却面色不改,心静如水。
赤仙子暗道:“那王貂的紫貂剑法虽快狠,但是师兄的内力却更胜一筹,此时虽胜负未分,再打下去,王貂必败无疑。”
他话一出,一人从背后跃起,飞出丈高,挺剑向赤松子刺去。
武当弟子都晓得那貂皮男人是个使剑妙手,只是内心奇特,此时六月飞火,面前男人却穿戴厚如棉被的貂皮。
此一剑之势,当真势如破竹,直取王貂的气度部位。
唯有关东四怪的其他三怪,淡定自如,面带笑意。
那赤松子亦劈出数剑,剑气横生,竟是将王貂的剑气抵消掉。
软甲?世人恍然明白,怪不得不管气候如何酷热,王貂都穿戴貂皮大衣,竟是披着一件护身软甲,若与他比武之人不防备,只怕便会粗心而丧命,此次若非赤松子江湖比武经历丰富,不然方才已命丧王貂剑下。
但闻其声,不见其人,只见两道影子在世人面前明灭,令世人目瞪口呆。
当赤松子剑触到王貂的貂皮大衣之时,便如刺到一块铁板,剑涓滴刺不出来。
旁观之人无不面露惊色。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王貂大喝一声一剑刺出,夹带着劲风,向赤松子击去。
赤松子亦不仓猝,也不避闪,抬起手中剑,向前一挥,只听“当”的声响,竟是将突如其来一剑挑开,左手向前击出一掌,向来人击去。
都兴恶听后怒极,道:“好狂的恶道,杀了他!”
“没想到中间貂皮大衣夹层中竟缝有软甲。”
但见一道寒光似流星般射来,迅急而带着阵阵杀气。来势汹汹,眨眼间便至赤松子喉咙一尺之距。
赤松子道:“话已说清,将军若敢犯我武当,我武当高低百余众必存亡相搏。”
这一战竟是打了半个时候之久方止。
赤松子这一剑刺出,只道王貂必难躲开,必死无疑,固然佩服王貂剑法上的成就,何如助纣为虐,做满清朝廷的喽啰,并无部下包涵之意。
那“长白剑怪”王貂,招数精奇,并且剑上气势凌厉,剑势中隐含凌厉风声,使时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有如暴风巨浪普通,剑锋上所收回的劲气极其寒凛,令旁人不由打冷颤。
只是很多事情都不能尽如人意。
固然赤松子亦感觉那貂皮男人奇特,但是他更猎奇的是男人的剑法。
赤松子回道:“过奖,与中间紫貂剑法比拟,不敷为道。”
世人看后,无不惶恐赤松子内力深厚。
这快如闪电的一击,令武当弟子为之侧目,当他们看着使剑之人,只见是一个身披紫色貂皮大衣的男人,约摸三十岁,身材颀长,四肢短,耳朵三角形,浓眉大眼,头戴貂皮帽。
赤松子只道王貂是用心漏空子,并不为意,不断出剑化解王貂的剑招,同时寻觅马脚。
赤松子道:“我虽不是武当派掌门,却也体味我掌门师兄,他现在若在此也必然不会承诺的。”
公然有计,赤松子暗道不好,晓得中招,急收剑回防。
但是想到那人是关东四怪,也就不感觉奇特,既称本身为灵巧,行事当然与凡人分歧。
固然关东阔别中原,但是关东四怪的名号,赤松子倒是早有耳闻,他早已看出那人乃是“长白剑怪”王貂,以紫貂剑法闻名天下,传闻紫貂剑法势如惊雷,快如闪电。从方才对方脱手,赤松子晓得江湖传言非虚,此时不由凝神防备。
岂知王貂马脚越来越多,令赤松子几番都感觉有机可乘,但是狐疑多虑使他不敢等闲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