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芷意穿了她最不保守的衣服,背心式的连衣裙,裙子不算很长,膝盖往上两厘米。
不对……
“你们两个……”依坦辣完了眼睛以后开端口吐恶言,“我提示你们一下,本国人在岛上结婚是没有法律庇护的。”
“我们只是去开房。”和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击,很名流的抱着贝芷意坐上了那辆自行车――他太对劲自行车的高度了,贝芷意暴露了颈脖子后,他能够一整天都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她爆红着脸,手里拿着阿盖递给她的鲜榨果汁,一边小口小口的喝,一边很猎奇的踮脚看和安填他们的旅客信息。
“我可不成以两个都选?”她不幸兮兮的看他,如许听起来,他们便能够在一起腻歪两天。
他之前……看起来仿佛美国人……
她熟谙英文的好不好!
“以是接下来,我们要做甚么?”他腔调上扬,声音嘶哑。
和这个温馨灵巧的女人一起,看日出日落,听潮起潮落。
她之前感觉本身喜好的是那种哑忍的有任务感的男人,现在真的相处了,她越来越感觉, 和安实在能够更肆意一点, 纨绔一点。
“把你的沐浴露留下。”他笑嘻嘻的耍地痞,“洗发水也别带走了。”
和安的护照。
和安低头笑,带着点胡渣的下巴蹭在她脖子上,颤栗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诚笃的态度一如他每次都毫不踌躇的吐槽她的厨艺。
浅绿色的纱裙,很衬皮肤。
主卧被安插成了蜜月的模样,铺上了玫瑰花瓣,浴巾叠成了交颈的天鹅,用很含混的姿式,躺在玫瑰花瓣上。
氛围中有柠檬草的香味,庞大的空间和落地窗,让这幢海边的旅店灌满了海风。
“……”贝芷意不动了,忍了下把红眼眶忍归去,“我才不会不返来。”
贝芷意昂首瞪了他一眼,白净的脖子渐渐的变红,然后悄悄的点了点头。
和安也洗掉了一身的臭汗和木屑,穿戴很清爽的T恤五分裤,遮住了他肩胛骨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