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大潘道:“是啊,胡师弟,当初我们传闻你被庆元红那狗贼给擒走的时候,还担忧了好久,厥后师父又出门寻你,但你一向下落不明,我们还觉得你被庆元红那狗贼给害了性命呢?快说说,你厥后是如何逃的性命的?”
胡寻赶紧道:“师父何出此言?弟子真是惶恐,提及来,当初若不是弟子强行脱手,又怎会落的如此地步,就连周凛师兄也为我枉送了性命,是我害了周师兄,我对不起他!”
胡寻心中一动,便顿时扬声道:“两位师兄,我乃璇菪夫人座下九弟子胡寻!”上前单手作了一揖,又道:“见过两位师兄了。”
扬方与林强点头道:“无妨,我等还要镇守庙门,你且先行归去与璇菪师伯报个安然吧!”
过了好一会儿,璇菪夫人才长叹道:“想不到你出门一趟,竟蒙受了如此灾害,不过你能安然无恙的返来,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顿了顿,又俄然道:“唉,怪只怪,为师无能,没能及时将你救出,老身真是愧为人师。”
四周仍旧是熟谙的红色天下,冰冷砭骨的北风吹拂在脸上,比拟当初入门之时,胡寻已经感受不到一丝寒意了。
与此同时,在大厅以内。
待行至大厅,璇菪夫人便问起了胡寻厥后产生的事,撤除身负杀剑决的奥妙,胡寻未有任何坦白,遂将庆元红与登云山中所产生之事悉数道来,此中的各种凶恶,就连璇菪夫人听了也心惊不已,不过说及青鸾此女之时,她面上倒是并无惊色,只作深思状,随后又将地阳湖之事陈述了一遍,璇菪夫人听了一脸的凝重,一时之间只是沉吟不语。
璇菪夫人轻叹了一声,挥了挥手,“罢了,你久时未归,想来已身心怠倦,且先下去歇息吧。”
林强哈哈一笑道:“无妨,胡师弟,你能活着返来,便是最好不过了,想当初璇菪师伯在得知你的动静之时,还特地出门寻了你一趟,只可惜你的去处一向杳无消息,璇菪师伯这才作罢,你能安然返来,想必师伯她必然非常欢畅。”
目送着几个徒儿的拜别,璇菪夫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凝重之色,来回渡了几步,这才排闼而出。
胡寻恭声道:“是,师父。”
有关于这几点结论,也仅仅只是胡寻的猜想罢了,固然这内里另有很多的疑团,但胡寻可没这个本领,也没这个时候去一探究竟了。
璇菪夫人摆了摆手,扶起了胡寻,便回身走向了大厅,“胡寻,你且先跟为师过来。”
“嗯?”屈大潘与刘十九停下了扳谈,转头一瞧,这才瞧见是胡寻站在正门口,开初另有些不敢置信,但随后便换成了一脸欣喜之色,“胡师弟,是你?你竟然还活着?”
胡寻一脸的苦笑,“刘师兄……。”
胡寻点头苦笑,便只得随他二人去了。
当下二人快步走向了胡寻,仿佛另有些不太信赖,又止不住高低打量了胡寻一圈,刘十九才拍了拍胡寻的肩膀大笑道:“胡师弟,真的是你!你能安然无恙返来,这真是太好了。”
璇菪夫人点了点头,顿了顿,才叹道:“返来就好,返来就好啊。”
胡寻晓得瞒不过师父,便承认道:“不敢坦白师父,确是如此。”
…………
话未说完,火线的屈大潘也涌了上来,“胡师弟,没想到你下山一趟竟经历了如此奇闻,方才有些事情我另有些不太了然,且与我细心说说……”